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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線天說白了就是一個小山澗,一個巨石被大自然這個巨斧一斧砍出了一條縫隙,從這個縫隙下看天就是一根線一般,這就是一線天的由來了。過了這一線天就是山頂了,趙宏開啟了手電,照著這個僅能容一人透過的小山澗一點點向前挪動,而這裡的風似乎比外面的要大的多,真是如刀子一般。
趙宏勉強鑽過這個山澗,映入眼前的卻是沒有什麼小平臺,只有一條下山的路。這下趙宏可傻了眼,眼看就要天黑了,自己早累的眼冒金星了,現在卻沒有可以休息的地方,若是摸黑下山的話,肯定會一不小心失足掉下去的。趙宏越想越怕,只得藉著夕陽的餘暉一點點的向前面挪去,或許那個所謂的平臺就在前面的下面吧。
趙宏懷著這樣的心情,一點點的向前面的山下前進著,卻忘記了中年人說的晚上不要到處亂走的忠告…… 。。
深山鬼事(3)月光下的月見草
三、月光下的月見草
趙宏走了一段路,天也終於暗了下來,趙宏實在沒招到什麼很好的落腳點,只好在幾個松樹下簡單的把揹包放在那,算是一個臨時的居住所了。
月光下的深山顯得如此的幽靜與詭異,再結合之前村民們的傳言和不知名的鳥叫聲,讓趙宏更加的有些害怕。
在無限的緊張與恐懼中,一股幽香在空中蔓延,趙宏尋香望去,原來是一株株月見草在夜間靜靜的綻放著……
月見草又稱待宵草、夜來香、山芝麻等等,是多年生的草本植物。這種一米左右高植物的植物,在山東也已經有野生的了。而這些野生的月見草開花,正好讓趙宏趕上了,而且似乎也就這附近有長。
趙宏看著這些可愛的黃色小花,漸漸的忘卻了恐懼。
這時,一個恐怖的女聲從山頂傳來,她不斷喊著:“哥哥,若果我也有你這樣的哥哥該多好。”
這聲音如此的耳熟,讓趙宏不禁想起了跳樓自殺的高雲琴,難道她沒有死?趙宏寒毛倒豎,緊張的看著山頂。
聲音越來越近,終於一個黑影出現在趙宏的眼前。只是她似乎沒有關節似的歪歪扭扭的一點點先前挪動著。近了,更近了,那是怎樣的一個畫面,趙宏不禁驚聲尖叫起來……
因為,前面的那個人的確是高雲琴,只是她只有一半的臉,而另一半則深深的凹了進去,腦漿和血液混合在一起,滿臉都是。而她的四肢也都是已經斷了,卻還依舊勉強向前走著,如果那姑且算是“走”的話。
這正是高雲琴死時的畫面,趙宏此時在這山上卻能活生生的看到。在銀色的月光下顯得如此的陰森與詭異。在趙宏的尖叫中,眼前的畫面卻瞬間湮滅不見了。
趙宏坐在那裡,不住的喘著粗氣,驚魂未定的四下張望,生怕她又從不知名的角落爬出來。
“趙宏~~~”又是一個女生。
“誰?”趙宏頭皮頓時麻了,加速四處張望。
“趙宏~~~”那聲音依舊不變,很平靜,很飄渺的感覺,讓趙宏不知是從哪傳來的。
四周安靜極了,那些鳥兒也不叫了,風似乎也一瞬間靜止了。只有那個女聲,在四處遊蕩著,似乎充滿了怨氣,充滿了不捨……
“文茜!是你嗎?”趙宏終於辨別出了那聲音正是昔日文茜的聲音。
“趙宏~我……”女聲多說了一個字,而一襲白色睡衣的她也從山頂那個“一線天”一點點的慢慢飄了下來。是的,是飄,因為她並沒有腳。
眼前這個白衣少女真的是文茜,她只是一臉的蒼白,白的近乎透明。再也沒有什麼別的特別恐怖的畫面出現。
趙宏也似乎忘記了她已經死了,只是呆呆的看著她的倩影,沒有絲毫的動搖和言語。
“趙宏~我好想你。”文茜平靜的說,慢慢的接近趙宏。
“是麼?”趙宏淡淡一笑,痴痴的說。
“趙宏~我好想你。”文茜離趙宏只有幾步之遙。文茜衝趙宏一笑,詭異的一笑,“趙宏,我想你,你來陪我吧?”
話一說完,文茜瞬間就化為一具白骨骷髏,雙手緊緊的扣住了趙宏的脖子。
一陣窒息感,讓趙宏大腦一片空白,隨即眼前一黑,暈死了過去……
一旁的月見草,在月光下顯得很柔和也很飄渺與詭異……
深山鬼事(4)亦夢亦醒(上)
四、亦夢亦醒
清晨的鳥鳴聲,把趙宏從沉睡中喚醒了。趙宏勉強睜開了雙眼,看著方佛近在眼前的朝陽。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