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封鎖區裡的情景實在是太噁心了!此時就算我的五臟六腑再堅強也免不得要造反起來了。
只見在封鎖區裡,幾乎全鋪滿了一大片血跡,我當時從血跡的形狀分析出,這起案件和上次的是一模一樣的,我根據血跡的離散程度推斷出,有的血是從高處垂直滴下的,有的則是在屍體的動脈處飛濺出來的。
這五彩斑斕的血液,並不能把我嚇著,然而更令人遍體生寒的是———在封鎖區的中心處正躺著一具屍體,看樣子屍體就是從賓館樓上跌下來的。
如果單單是一具屍體就好辦多了。
但是……那屍體竟是無頭的!
看到這具沒有了頭部的屍體,我的胃也不由得一陣抽搐起來。
“光冢,小陶,你們可終於來了,快點過來看看。”少波他正在那無頭屍旁向我們招手道。
於是小陶便用小手捂住了口,跟我走了上前。
少波此時站了起來,一臉迷惘地說:“根據我剛才個人的仔細檢查,我可以斷定上次案件跟這次案件肯定是同一個人所為的。”
“也就是那個變態兇手乾的。”少波補充道。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的觀點。
“那警方那邊找到了什麼線索嗎?”小陶捂著嘴說道。
“還是一無所獲,兇手什麼也沒有留下……”少波抓著頭髮嘆道。
“兇手的作案手法還是老樣子,他先是將遇害者引誘或強迫帶到某建築物的頂樓,然後就用特製的兇器來瞬間把遇害者的頭顱割下並取走了,屍體當時也被兇手一腳給揣了下樓。”
“你看賓館正面的外牆上全沾滿了遇害者的鮮血。”少波指了指賓館外牆說道。
“這兇手真是變態到極點了;他取走人家的頭顱能幹什麼啊!”小陶此時憤然道。
此時我也跟小陶有了憤怒的同感:兇手這個混蛋,你根本就沒有權利去決定別人的生死!
“死者的身份確認了嗎?”我問道。
“晤,他是個人民教師,今年35歲,結了婚而且他還有一個13歲的女兒,唉,兇手真的可惡,就這樣他就毀了遇害者的一家……”
“爸爸!”忽然有一把叫聲響了起來。
我連忙轉過頭去,發現在封鎖區外有一個小女孩正不顧一切地想衝進來。
少波此時明白了,於是就揮了揮手示意那些警員們給她通行。
女孩進來了以後,就不顧現場有多噁心地奔到了這屍體旁。
“爸爸……”小女孩這時在這無頭屍旁哭了起來。
我看到小女孩如此傷心,心裡也不禁涼了半截。此情此景令我再也不想逗留了。
“少波我和小陶先走了,待會要是什麼問題要討論的話,可以去我家裡。”我匆匆說道。
“待會也許就不行了,我還要加班寫報告呢,這混蛋兇手真是害人害物!”少波用手抹了下臉說道。
“呵呵,那有空再聊吧。”我笑道。
然而正當我和小陶想離去的時候,那個小女孩卻說道:“你們等等!”
“我知道哥哥你就是著名的校園偵探,哥哥你處理的案件我也聽說了不少,只不過沒想到厄運今天也竟然發生在我親人的頭上了。”小女孩是泣著說的。
“哥哥你一定答應我,幫我找出兇手,替我爸爸報仇!”
唉,可憐的小女孩……
“那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說完我便和小陶匆匆離去了。
(當時我卻是不知道“盡力而為”竟然讓我白白搭上了性命)
那天晚上,小陶在我家聊了2個小時之後,9點多她就回家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第二天就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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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 12 四維空間
“鈴鈴鈴……”一陣清脆的鬧鐘聲響了起來。
此時,半夢半醒的我聽到這鈴聲後,在腦海頓時便覺得自己正在一片金幣的海洋裡暢遊了。
多美的夢,不過終究再好還是夢而已,醒來吧!
於是我懶洋洋地在床上掙扎了幾下,便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我起床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睜開眼睛,而是要摸來手機然後打個電話給小陶。(目的當然是叫醒她這個懶豬上學)
“您好,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Sorry……”
咦,小陶怎麼回事了?這麼多年來,她可是在這個時間段裡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