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南域望月峰上的院落某個房間中,正有人不斷地拍打著那緊縮的房門,甚至在那房間周圍還專門佈下了陣法,然而即便如此,那‘嘭嘭嘭’的拍門聲和房內之人的吼叫聲,依舊是透過陣法傳了出去。
此人並不是別人,乃是烏家的少主烏鐸,也就是烏家家主烏應元之子。
“少主,您就別再折磨屬下了!”
守在門外的兩人立時苦笑不已,其中一人求饒般的說道,“不是我們不放您,而是家主吩咐了,在沒有他的首肯之前,您是怎麼也不能出來的!要是您出來了,那我們幾個就性命難保啊!”
“是啊,少主!您為什麼要這麼倔強?家主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您好,您又何必與家主死扛呢?”另一人也是勸說道。
“你們都給我閉嘴!”
聽了這兩人的話,烏鐸當即怒聲道,“我烏鐸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卻也明白什麼叫做忠義,什麼叫做惡貫滿盈!父……父親他不僅背叛了黃泉聯盟,加入血月,更用那種偷襲的手段讓狂劍大哥重傷,如今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帶人去追殺他們了吧?”
“少主,您就安靜一些吧!”
那守衛之人連連道,“你說的這些屬下都不明白!屬下就知道對家主忠心!”
“你們……你們……”
烏鐸氣得不行,然而被封印了丹田的他,別說逃出去了,恐怕連走出這個房門的實力都沒有。
“狂劍大哥,是我對不起你!蕭少,我烏鐸枉費了你的一番信任!”
靠在門邊,烏鐸滿是自責,還有就是對自己父親烏應元的怨恨。
他還清楚地記得,就在五天之前,烏應元親自帶人偷襲狂劍他們,更已經是在暗中收買了不少黃泉聯盟的人,導致聯盟之人死傷無數,狂劍重傷帶人匆匆逃遁,徹底放棄瞭望月峰這個黃泉聯盟的根據地
而這一切,始作俑者都是血月,還有他的父親烏應元。
而烏鐸極力反抗,可他卻是有心而無力,最終被烏應元封印了丹田,關押在此!為了防止他脫逃報信,更是在周圍佈下了陣法!
別說現在的烏鐸了,就算實力在全盛時期的他,恐怕也根本無法離開。
這也就讓一心想去救下狂劍等人,同時給蕭天報信的烏鐸,毫無用武之地,只能如同囚犯一般一直被關押在此,毫無一點辦法可想……
“該死!”
烏鐸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道,“我不能這麼下去!一定要想辦法通知蕭少來救狂劍大哥他們,不然真的就來不及了!”
“可是我現在……”
念及此處,烏鐸低頭望了望自己此刻只比那普通人稍微強一些的身體,旋即垂頭喪氣的嘆了一聲,極為無力。
他也不是沒有假裝屈服的騙人開門,可那外面的陣法,他根本無法走出去,就算離開了這個房間又能如何?
一時間,烏鐸頹然無語,望著這房間中的一切,他竟是覺得彷彿有著一張張滿是嘲諷的臉正望著自己。這是一種無聲的懲罰,同樣也是一種對烏鐸心底的極大的摧殘。
就這樣不知過去多久,門外忽然傳來了那一個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而隨即那兩個守衛也是恭聲道,“參見家主!”
沒錯,來人正是烏應元。
烏應元與以前蕭天他們親自去拜訪之時差不多,不過此刻的他那一雙眼眸卻是顯得陰沉了很多。
“嗯!”
面對那兩個守衛,烏應元輕輕點點頭後,便是將房門開啟走了進去。
“烏鐸,你想清楚了嗎?”進入房內,看著烏鐸的樣子,烏應元眼中閃過一抹精芒的問道。
“你來做什麼?”
烏鐸抬了抬頭,卻是又很快的垂了下去,面無表情的道,“莫不是你來告訴我,你已經將狂劍大哥他們都全部殺了吧?”
“你這孩子,怎麼和為父說話的?”
烏應元走到烏鐸面前坐下,沉聲道,“為父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咱們烏家?你想想,只要等主上一統天域,那麼咱們烏家便是首屈一指的功臣,到時候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死了心的跟著那個蕭天又有什麼用?難道他還能讓你成為這南域之主?”
“那是你的想法!”
烏鐸冷冷的回道,這般冰冷的語氣,讓烏應元還準備再說什麼的話卻是全部憋了回去,伸手怒指著烏鐸,烏應元氣的吹鬍子瞪眼。
“好,好!既然你還是這麼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