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奇怪?”徐文饒有興致的聽著,“我聽說那座宅子都荒廢十多年了。”
老人摸了摸鬍鬚道:“不知道的當那地方是荒廢了十幾年沒錯,可實際上遠不止這麼久了。打我小時候起就沒見那宅子住過人,除了二十年前鬧瘟疫那會兒臨時用過一陣子,我從沒見人在那裡出入。裡頭陰森森的,連烏鴉都不敢築巢,不是個吉祥的地方啊!”
“這裡鬧過瘟疫麼?”
“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死過很多人,那個破宅子被當作了臨時醫院,幾乎成了殯儀館。”
徐文不由自主地吐了吐舌頭:“所以二十年了都沒有人敢進去嗎?”
老人看了徐文一眼:“年輕人,那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徐文“哦”了一聲,狼吞虎嚥的把裝米線地碗吃了個底朝天,便告辭了出來。
太陽快下山的時候,徐文按照老人們指示的方向找到了那棟破宅子。
宅子就像老頭們說的那樣,已經破舊不堪了。牆頭長著高高的野草,儘管現在是中午豔陽高照,整座宅子依然散發著蕭索淒涼的氣息。
徐文推了推門,隨即聽到了一聲沉重的呀吱聲,門被一把大鎖鎖住了。從門的縫隙看進去,裡面被一道木屏遮住了視線。徐文放棄了從大門進去的念頭,他繞著宅子轉了一圈。宅子並不是孤立的,在右邊與鄰居接壤的兩牆之間,大約留了60公分的距離。徐文最後選擇了右側圍牆旁邊的一個破損的低凹為突破口。藉著隔壁圍牆的幫助,沒費多大力氣他就爬上了缺口,翻身躍進了院子裡。
跳下來的時候,徐文就聞到了腐木和青苔的氣息。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