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周浩連續幫袁今夏按摩了兩天,她已經徹底康復了。
其實一天就好的差不多了,但周浩怕有什麼後遺症,就多治了兩天。
完全是為了袁今夏好。
周浩治療完畢剛剛離開,袁今夏就站了起來,在地上走了走,跳了跳。
甚至直接在屋子裡打了一趟拳,發現渾身舒坦無比。
袁今夏欣喜的自語道:“大人的內功還真神奇,我要是也會就好了”
這時候楊程萬走了進來。
看到袁今夏凜冽的拳意也是愣了一下。
內力深厚了,普通的長拳也能開山裂石。
袁今夏看到師父走進來立刻收住了拳。
她笑嘻嘻道:“師父,你來了,你看我全都好了!”
楊程萬點了點頭,臉上卻一臉的沉重。
袁今夏收起笑臉道:“師父,您請坐,找我有事嗎?”
楊程萬坐在椅子上,袁今夏坐在了他的對面。
袁今夏殷勤的給師父倒上茶水,還是熱的,剛才周浩在這裡的時候沏的。
楊程萬似乎醞釀了一下,然後並沒有看向袁今夏道:“你跟陸繹,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袁今夏心中一突,師父一直不贊成她跟陸繹多接觸的,更別說現在兩人已經如此親密了。
“什麼怎麼回事啊?”她選擇了裝傻充楞,但心中卻泛起了絲絲幸福的感覺。
所以她臉上幸福的笑容是壓不住的。
楊程萬瞪眼道:“你還想瞞我,你以為你整天跟他古古怪怪的,我都沒看到?說實話!”
袁今夏:“哪有什麼古古怪怪的,前幾天您一直在外面,這才回來幾天啊。我就是跟他辦案久了熟悉了一點嘛。”
楊程萬:“我一再告誡你,對上司要恭敬,你還知道恭敬是什麼意思嗎?”
袁今夏立刻挺直了腰板道:“恭是恭而有禮,敬是敬而遠之!”
“你做到了嗎?”
袁今夏眼珠子一轉:“我和陸大人我對陸大人不恭敬?”
的確是夠恭敬,一口一個大人叫著,袁今夏沒有覺得哪裡不對!
楊程萬敲著桌子沉聲道:“你眼珠子都沒有離開過他,這也叫恭敬啊!”
袁今夏頓時有些無語,自己表現的這麼明顯嗎,可是大人的臉就是好看嘛,她有時候就是忍不住。
她知道自己是瞞不住了,便準備老實交代了。
袁今夏的嘴角怎麼也壓不住了,笑嘻嘻道:“師父,我跟你說實話吧,陸大人說他想娶我,嘿嘿!”
楊程萬無語道:“他說要娶你,你就相信了?你也不想想,你身上有什麼優點讓他看得上眼的!”
這真是親師父,別人這麼說袁今夏估計立馬就翻臉了。
她不滿道:“我哪有那麼差啊,他怎麼就看不上我了!”
楊程萬:“那你覺得陸家能接受你?”
袁今夏:“我清清白白的,為什麼不能接受我?”
“清清白白,並不等於門當戶對,夏兒,你不掂掂自己的斤兩,看看自己的是什麼身份,陸家是你能攀得上的嗎?婚姻大事,不是你隨著性子想怎樣就怎樣的。”
說到這裡楊程萬站了起來道:“從現在開始,離陸繹遠一點,如果讓我再看見你親近他,我就馬上把你送回京城,讓你娘把你嫁了!”
“不要啊,師父!”
楊程萬沒有理會袁今夏就離開了。
袁今夏也沒有去糾纏,她被師父一番話說的有些心煩意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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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浩在院裡看著藍青玄送來的信。
岑福在一旁侍立著。
信上帶來了京城的訊息。
於大勇攻打毛海峰一戰已經打了很久了。
糧草都消耗完了,又運來一批還讓翟蘭葉給毀掉了。
嚴嵩讓他的黨羽彈劾於大勇抗倭不利,朝中口誅筆伐者也很多。
甚至就連皇上也開始懷疑於大勇通倭了。
周浩說了說信上的內容,岑福有些不解道:“外傳於大勇是吳守序的人,為什麼嚴黨要彈劾他?”
“恐怕他誰的人都不是,現在的朝堂上想找一個沒有派系的人真是太難了,他算是其中一個,一心只撲在打仗上。朝中的大臣就會窩裡橫,國家正在戰爭期間,應該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