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楊,好名字啊”陳瞎子臉色恢復了一些。 胡八一:“你們這是認識?” 雪莉楊:“其實我都是從外公的日記裡看到的,外公走的時候我還沒有出生,在外公的日記有很多關於前輩的記載,在國外的時候他也一直念著你們的往日舊情。” 陳瞎子感嘆道:“慚愧,慚愧啊,昨日之日,不可追也。我和你的外公確實是頗有緣分,可惜他這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我四處打聽的他下落,到了後來才知道他去了國外。唉!陳年舊事,不提也罷!萬萬沒有想到,今天我能遇到故人的後代,好!好啊!” 胡八一好奇道:“老爺子,您當年也是風雲人物,怎麼現在在這裡窩著呢?”m 這也是雪莉楊好奇的地方,當年縱橫天下陳總把頭為什麼變成了一個算命的老瞎子? 陳瞎子感嘆道:“說來話長啊,皆因當年去了一趟雲南,折了很多的弟兄,我也因此受了傷,如今已經不是你們所說的什麼魁首了。我這一輩子,風光過,失意過,到了這把年紀回想起當年一呼百應的日子,不過是過眼雲煙。於是我便落腳此地,隱姓埋名,了卻殘生。不過,你們找李淳風的墓是要幹什麼?” 陳玉樓年輕的時候的確風光,到老了成了這個樣子,這種心裡落差能受得了嗎?反正周浩不敢想象自己失去一切的樣子。 所以他才會跟著系統的指引前進,沒人逼迫著他變得更強,但如果不是他夠強,上次遇到那個穿越者伏地魔的時候,可能被打死的就是他了。 雪莉楊想了想道:“我們推測在李淳風的墓裡,有雮塵珠的線索。” 陳瞎子:“可憐我鷓鴣哨這一支啊,都逃不過這個,但我卻幫不上什麼忙。” 鷓鴣哨找雮塵珠的原因,他當然是知道的。 雪莉楊:“陳老先生不必自責,我們已經分析出了李淳風墓的風水位,無非就是再多花些功夫一定能找到唯一的內藏眢。” 陳瞎子:“內藏眢?這就對了,內藏眢就在此地!” 他們說李淳風的墓是內藏眢也只是推測,沒想到這裡真有內藏眢。 “自大老夫從雲南回來之後,自認無顏再帶領卸嶺一派,可是當時正碰到一個摸金派的兄弟他叫金算盤。他說此處有一個大墓,我們便在此地修了魚骨廟,為的是掩人耳目,可惜啊,他一進去就再也沒有出來。據他說,內藏眢就在其中。” 胡八一:“照您這麼說,魚骨廟下面那位摸金校尉前輩就是金算盤?” 陳瞎子:“正是!” 雪莉楊:“外公苦苦尋找金算盤而不得,沒想到最後成了您的搭檔,真是造化弄人啊?” 周浩笑道:“老爺子是不是也這樣認為?造化弄人?” 陳瞎子:“難道不是嗎?周老闆?”陳瞎子對於周浩一直是抱有警惕之心的 周浩:“我看是因果報應!老爺子當年跟鷓鴣哨前輩是不是有什麼約定?” 陳瞎子心中一動驚訝道:“你怎麼知道的?難道鷓鴣哨把這個都記下來了。” 雪莉楊詫異道:“外公的確記下了你們當年的約定,不過我並沒有說出來啊,周浩,你怎麼知道的?” 周浩笑道:“我不需要摸骨也知前因後事,當然是算出來的,當年你們違背了互相幫助的約定,所以鷓鴣哨前輩斷去一臂,而你也失去了眼睛,這不就是因果報應嗎?如果當年你們互相幫忙,鷓鴣哨前輩就能找到金算盤,你也能得到黑水城的大量財富,這是一個雙贏的局面啊。” 他們沒人知道雮塵珠在獻王墓,陳玉樓在獻王墓外圍就弄瞎了眼睛回來了。 陳瞎子渾身顫抖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半晌後他感嘆道:“我早就知道這是報應!我以為一生毀墳掘墓的報應,沒想到是不遵守朋友約定的報應啊!周老闆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看到陳瞎子瘋瘋癲癲的樣子,雪莉楊瞪了周浩一眼,周浩無所謂的聳聳肩,不用客氣這都是他應該做的。 其實驚才絕豔的陳玉樓怎麼想不到這一點呢,只是自欺欺人罷了,周浩直接說了出來,讓他反而豁達了。 半晌後,看到陳瞎子終於平靜了下來,胡八一開口道:“魚骨廟下面就是內藏眢?可是我下去過那是西周墓啊。” 陳瞎子:“金算盤也沒有說那是唐墓還是西周墓。” 就在這時候,周浩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是大金牙打來的。 周浩接起電話來到了外面。 “周老闆救命啊.....”大金牙的聲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略微沙啞帶著地方口音的聲音:“周老闆,我是馬大膽,你的兩個朋友在我手上,我知道你是高人,我的寶貝也被你偷了。不過呢,不打不相識,你現在帶著你的兩個摸金校尉朋友和莪的寶貝過來,我們談一筆聲音怎麼樣?” 你大爺的大金牙,什麼都說了。周浩可以肯定所有的料都是大金牙報的,胖子是將一起的,就算弄死他,他也不會出賣兄弟的。 周浩:“好,說你的地址,只要我的朋友安全,什麼都好說,錢不是問題。” “爽快!你從古蘭縣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