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確實沒有一點傷痕。
“你們怎麼不再瞎編,說我將她推進水裡了呢?”落雲曦義憤填膺,“你們可以再胡說一些,我落雲曦以後再不救人了,上次救了太子側妃,這次救了太子妃,難不成,我落雲曦天生就是從水裡救人的命?我救了太子妃,太子不感恩戴德也就罷了,居然還說人是我害的。真不知道,這樣的太子,以後拿什麼來服天下!”
她一番夾槍帶棒的話劈頭蓋臉砸下來,太子剛打空了手,心中正鬱悶呢,這怒火狂飆,吼道:“落雲曦,本宮也是你能隨意教訓的!來人,給我打,狠狠的打!琬”
落雲曦仰天一笑,感覺到手中的曾水蘭有清醒的預兆,放在曾水蘭腰間的小手使勁一擰,硬是將虛弱中曾水蘭擰得痛暈過去。
她一字一字說道:“太子就是這樣對待說真話的人嗎?好,那曦兒今天可就要去皇宮裡找皇上討個公道,看看到底誰有理!”
她心中已經打定主意,這事鬧到皇上面前她不怕,當時目擊之人,都是太子府的宮女,是黑是白都是他太子府說了算,皇上不會如此偏坦藤。
曾水蘭臉上又沒有傷痕,而她有救齊娉婷的先例在前,別說皇上,天王老子又能奈她何?
太子聽到“皇上”這個詞,猛然一驚,舉起右手,阻止住險些就要動手的御林軍,眯眸冷道:“等太子妃醒來,本宮自會找你算帳!”
落雲曦冷笑一聲,等太子妃醒來,茶都涼了。
反正她沒有好擔心的,也不想連累齊娉婷,轉身揚長而去。
後面的事,她不再關心,太子本就不喜歡她,她並不介意他再多恨她幾分。
飛雪閣內,曾水蘭幽幽醒來,將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說了,當然,略去她打齊娉婷的事情。
一院子的人都聽到主房窗內曾水蘭的哭訴,全驚呆了,曾司徒氣得瞪大眼睛,轉頭朝落敬文喝道:“你家庶女居然做出這等沒臉沒皮的全文字+手打事!我女兒的命都要送在你們落府了!”
差一點,就將他做太子妃的女兒送了命!這可不是小事!
落敬文臉上很是羞愧,感覺整個院子裡的眼光都盯著他看,一下將落雲曦恨到了天上。
齊娉婷一直低著頭,此時靜靜站在人流後面,手中握著那個藥瓶,她並沒有搽藥,而是快步擠進人群,在太子面前一跪倒地。
“曦兒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太子妃無緣無故打了我!”她昂起頭,將臉頰對向太子,以及,站在太子身後的所有人。
齊娉婷臉上的五指印深得到現在都還沒消去,鮮紅欲滴,難看之極,一瞬間,院子裡安靜得一根針掉下來都聽得見。
“婷兒,太子妃竟然肆意欺負你?”齊尚書正站在人群前頭,見到此一情景,心痛得要滴血,快速奔出來,扶起齊娉婷,眸光染上一絲血紅,聲音都在發顫,“太子殿下,今天你必須給老臣一個交代!否則,老臣一定要去聖上面前告你一個治家不嚴!”
齊夫人抹著淚,哭著跑過來抱住齊娉婷,臉上也是決然的表情。
她就這樣一個女兒,上次差點死在曾水蘭手上,她阻止不了女兒進宮,只能叮囑她千小心萬提防,保護好自己,沒想到,曾水蘭竟然還不放過她這個已經不參與爭寵的女兒!
“太子殿下,雖然我們人賤言微,但我女兒,可不是白白的受欺負的!”齊夫人也怒道。女兒是她的寶貝,她實在看不下去了。
和齊府交好的幾家也忍不住在後面嘀咕:“齊側妃的為人我們都是知道的,左不會犯多大的錯誤,太子妃竟然這樣打她,委實一點臉面也不給齊家。”
“是啊,齊娉婷這孩子可是從小就乖巧啊。”
事情的重心很快轉移到太子妃動手打側妃上面來了,眾人很快將落雲曦的事淡忘了,有幾個提起來,索|言語之間反倒十分佩服落雲曦。
“落小姐為齊側妃出氣,不惜得罪太子妃,這還真是令人難以想象。”
“齊側妃人好,所以,她交的朋友也是真心待她的,雖然打打鬧鬧不成體統,但太子妃若不動手,哪會有後面這些事呢?”
一句句,一聲聲,都清晰地響在太子耳畔,他已經控制不住事情的方向了,不由怨恨地瞪了眼齊娉婷,心裡對曾水蘭也生出幾分責怪。
雖然他不怎麼喜歡齊娉婷,但是,家和萬事興,做為太子,首先就要維護後院的安寧,一家不治,如何治國?
這事傳到皇上耳裡,自己這本就岌岌可危的太子位只怕再也保不住了!想到這,他後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