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
這一吻是她真正地情動地一吻,我一下子就迷失了。
我有點明白了:愛一個人是一件非常不容易又非常容易的事哦。整天掛在嘴上愛呀愛的想呀想的,接吻擁抱什麼的,與動物們發情發春的本能衝動沒有什麼區別,可以隨時隨時地來。而真要象梁山泊祝英臺那樣子撞墳化蝶的搞點生死相戀,卻需要心尖子上那猛然的心痛。
無遮公主這一吻,吻得我全身心震撼……全身電電地麻麻地,一下子覺到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我們兩個……就這麼吻啊吻的,也不知吻了多久。
我手裡那張範鋼匯的古墓圖被風吹起的時候,我們兩個才從沉迷醉愛中醒過來,隨著那張隨風飄起飄落的紙,跑了半里多路,一起伸手抓住,又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終於嚐到了Shirley楊所說的如膠似膝的味道。
戀愛這東東,研究理論沒有半點用處,處心積慮想她來的時候,卻感覺不到抓不到,而一旦真真地遇上了,想躲也躲不掉,一下子就身不由己了。
我和公主擁抱一會,走一會兒,在天快亮的時候,進了那座看不出年代的古墓。
其實,是一座半地上半地下的佛廟。範鋼所說的一個和尚兩個尼姑幹那事的雕像,是密宗的歡喜佛。
不過,當我們走進去的時候,那佛像竟然真的在動。
【鬼不走門——鬼吹燈】 第三十五章 密宗的歡喜佛(2)
面對著我的歡喜男佛是一張笑意咪咪的臉,其體形矮小。而與他交合的女人卻是高健的體型,乳房是誇張地大,腰扭成S型,渾圓的屁股在律動。
這是真人,女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我拉著公主要往外走,卻被她一把拉住坐於地上,那意思是教我但看無妨。
說實話,我是真的想看,可是讓我在女神似的公主面前暴露我色心大動的醜態,我有點欲說還休……這真是左右為難……我自問做不到“色即是空”。
女人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了,倒是那笑咪咪的男人還佛心不動的樣子,由著女人扭動屁股,越弄越急地潮動。
坐在地上的公主成一尊觀音鑑形的尊者之狀,口中又在誦唸我聽不懂的無遮咒語。
我不能對激情將至的叫春女人視若無物,只好把眼閉上,受聽著那一波波的浪音。
女人歡快地極其滿足地哼叫了一聲,便沒了聲響。
睜開眼一看,女人已仰臥於地上,兩臂軟塌塌地伸著,腿也張開著,一雙眼睛半開半合地,嘴裡不停地往外吐氣。
歇息了幾分鐘,女人又起身摟住男人,呼喝著晃動,叫聲愈發得大了。
看得口乾舌躁的我,別無良策,只能閉眼硬忍。
試著想進入禪念狀態,卻是想入非非,又恐欲心氾濫,被無遮公主看輕了,又強自鎮定地保持著端正的狀態,極度矛盾地希望這對密宗男女趕緊把事辦完,以消我欲心之亂。
異常難過地等到太陽出於東山之上,女人三度歇菜後,笑意咪咪的男人拍了一下累癱了的女人的屁股,方才起身。
無遮公主站起來,打著佛手印跟那男人手談了十幾分鍾。男人抱起女人,轉身到廟後去了。
我連吐了幾大口悶氣,晃了晃頭道:“終於解放了,哪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守著人還幹得這麼起勁。”
無遮公主卻道:“胡華,你錯過了修持本尊神的絕好機會,這對佛心空相的加持有莫大的好處,剛才情況緊急,沒來得及跟你細說。
見我心態已恢復平靜,無遮公主就給我介紹哪個是白度母,綠度母,哪個是畏怖之神。
還跟我講本尊神的漸悟神通力和頓悟神通力。所謂的歡喜佛就是在體欲的交合中,加持信徒所獨有的本尊神的奇特神通力。佛講無礙、慧通,空相之心,皆因人而異。
人體之謂“小宇宙”,正象數學中的“無窮大無窮小”,人不是經常講“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嗎?
每個人都會有幻想,而且在幻想中還要盡其自在、無他和廣美。而密宗修持者,最要緊就要空幻出自己的本尊神。當然,初始的想象會是淺現的具體象徵物。正象一名基督徒誦讀“上帝”一詞時,他可能傾向於簡單地想象一個其形象自命不凡和長有鬍鬚的生靈,雖然他清楚地懂得上帝為一尊神,且絕不會有鬍鬚。隨著加持的神通力的增強,空幻之象會成為一種真幻的實在之物,但卻不會有過於鮮明的形象。
歡喜佛正是基於此,而選擇“質純之人”做為物件修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