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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逸天步伐歡快地走在前面,循聲來到注射室的門前。
“不哭打一針,哭就打兩針。你自己權衡一下。”
牛紅一邊用衣角擦拭濺在眼鏡上的藥水,一邊威脅注射臺上的趴著的小淚人。
“你打針太疼了!”小淚人抗議道。
“打針就是要疼得嘛!想不疼你吃中藥去,苦死你都不多。”
在家長的協助下,針頭還算順利地扎進屁股。
樂逸天拍著巴掌,感嘆道:
“傳說中救死扶傷的女殺手果然名不虛傳!”
牛紅抹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向他招招手。
“這麼好來看我,有事啊?”
“不是我,是她。”樂逸天指著身後的楚聞娟說。
“行,等我一會兒。”
牛紅對身旁的同事交代了幾句。她的離去引來了過道上不小的歡呼。
“現在的小孩太嬌貴了,打個針像要了命一樣,家長也沒素質,孩子鬧從來也不知道管管,還反過來埋怨我們護士打針水平差。豈有此理!以前沒有西醫的時候,誰抱怨過大夫開的藥方太苦喝不下去的?趕上好時候了還生在福中不知福,你們說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點頭間,牛紅帶他倆進了休息室,還介紹同事給他們認識。
“什麼急事不能等下班再說?”
楚聞娟說明來意。她有意識地避開了有關謀殺案的細節,宣稱正在尋找一名在逃的通緝犯。
“通緝犯來我們醫院啦?”牛紅豪邁地問,面無懼色。
“這個人在做案的時候扭傷了腳踝,”樂逸天說,“從樹上摔下來的,也可能同時傷到了腰椎或者尾椎。犯罪現場距離這裡不遠,所以我們分析他有到你們醫院來的可能。麻煩你幫我們查一下從昨天晚上八點一直到現在,有沒有收治過類似傷勢的病人。”
“好說。”牛紅站起身來,“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已臨近午飯時間,門診樓裡霎時熱鬧起來。醫生護士忙著換班,商討如何享受這片刻的清閒。樂逸天哼著小曲,凝視著窗外。楚聞娟從背後偷瞄他幾眼,又不知道該聊些什麼好。
“阿天。”
“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