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只會使兩人的矛盾激化,所以,他故意冷淡他們兩人,轉而問羅立陽:“羅老師,你有沒有發現什麼?”
羅立陽遲疑了片刻,才回答:
“沒有。我什麼都沒發現。”
“真的?”高競覺得羅立陽的口氣裡有些不確定。
羅立陽不安地瞄了他一眼,手指在桌上打著節拍。
“那……要不,讓我再回去想想。”他道。
“好,我們明天再談。”
羅立陽默默地點了點頭。
“保國。你呢?”高競問關保國。
“我也沒有。”關保國笑著攤了攤手。
飯桌上一陣沉默。
飯桌上一陣沉默。
“好了,我看今天的飯吃得也差不多了,時間也不早了。”趙杏蘭似乎準備走了,她的手已經搭在包拉鍊上,這時鄭恆松說話了。
“不忙,不忙,趙科長。”鄭恆松笑容可掬地說。
“鄭局長,我們家老何都呼我了……”趙杏蘭死死抓住了她的黑色提包,好像那裡面藏著秘密檔案。
鄭恆松走到她前面,把她的包奪過來放回原處。
“再坐一會兒。”他聲音柔和地說。
還沒等趙杏蘭作出反應,鄭恆松就拍拍高競的肩道:“叫他上來吧,他該等急了。”
“現在?”高競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不確定讓張建民出現在這種場合是明智之舉。
“讓他上來,既然大家都在,可以對對答案。我想聽聽他怎麼說。”鄭恆松道。
餐桌上的人面面相覷,不安的情緒立刻瀰漫了整個房間。
“誰要來?”秦芝雲用兩根手指支撐著她的腦袋,優雅地問道。
鄭恆松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去叫他。”他對高競說。
高競起身離開飯桌走出了包房。在走出那個房間的時候,他感覺身後的目光聚成了一道強光,幾乎要把他的背射出一個孔。高競心裡惡狠狠地想,你們這群嫌疑人一定很渴望知道誰會來吃晚餐吧,也好,張建民沒準會說出什麼讓某人害怕的東西來,也許某人還會因此露出馬腳,鄭恆松大概就是這麼想的。
走下樓梯時,他掏出手機,撥通了張建民的電話。
但電話通了,他聽到的卻不是張建民的聲音,而是個女人的聲音。
“你是誰?”高競驚詫地問道。
“你是誰?”那女人操一口東北腔的普通話反問。
“這個手機是我朋友的,請問你是誰?”
“我是松鶴樓的飯店服務員,剛剛在走廊裡撿到了這個手機。如果是你朋友的,就叫他到四樓來拿吧。”那個女人似乎匆匆想掛電話。
高競覺得情況不妙,按理說,張建民是不會把手機丟在走廊上的。
“好,我馬上來,你在電梯口等我,你叫什麼?”高競急急地問。
“小梅。”那個女服務員說完立刻掛了電話。
高競急匆匆由他所在的二樓乘電梯直達四樓,在電梯裡,他用簡訊向鄭恆松作了報告。
他一走出電梯,就有個穿紅色旗袍的女服務員迎了上來。
“歡迎光臨。”她向他展示職業性的微笑。
“我找小梅。”高競說。
她站定了,看著他。
“剛才的電話是你打的?”她問。
“是的。你就是小梅?”
“對。我就是。”她點了點頭。
“手機呢?”高競一邊說,一邊掏出警察證向女服務員亮了一下。
女服務員似乎吃了一驚,她下意識地上下打量他,然後匆匆奔向服務檯,不一會兒,她拿了個手機走過來。
“就是這個。”她把手機遞給他,像是要急於甩掉一個麻煩。
高競看了看那個手機,把它塞進口袋,問道:“這裡都是包房嗎?”
“是的。”
“我要逐一檢查一下。”
“這……”女服務員面有難色。
“放心,我不會影響其他客人,這裡幾間包房有人?”他一邊問一邊已經走向了最近的那間包房。
“都滿的。一共15間。”女服務員慌不迭地跟在他後面。
高競覺得張建民如果在四樓,那他只會出現在兩個地方,一是包房,二是男廁所。
“男廁所在哪裡?”他回頭問那個女服務員。
“在那兒。”女服務員手一指,他立刻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