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對權利毫無棧戀,前者也不敢在這時候欠對方人情。
於是只好在被發現不對的時候硬槓。
——就好像他上輩子玩《刺客信條》,對方的警戒值突破極限後,他也只能透過殺人來甩脫對手的追擊。
可這是他的現實,不是遊戲。
玩遊戲的時候,玩家操縱的角色可以隨意擊殺不重要的NPC——因為那只是一串資料流——但現實中,死去的人就是死去了,沒有二週目再度復活的可能性。
“可我還想活下來。”
站在試圖反抗的黑/道之中,他低聲說。
狙擊手利落地幫他點掉幾個人頭,剩下的部分在他的近距離射擊和近身格鬥中或者被擊穿心臟或大腦、或者被折斷脖頸失去呼吸。
——來之前上辻祐希也看過這個當地小黑/道的資料,涉及了不少違法犯罪行為,這會兒躺在血泊中的屍體生前也都不是什麼好人——可他上辻祐希算什麼東西,能有資格審判別人值不值得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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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的11月8日,前一天剛被訊號遮蔽器救了一命、對寄送它的人選也有些模糊猜測的萩原研二,在澀谷街頭再次看到了一個蹲在自動販賣機前的上辻祐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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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其實沒覺得自己能有機會再撞到上辻祐希。
他這三個月也偶爾回來澀谷這邊走走,從沒再見到過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小朋友,於是也覺得對方大機率和黑/道有關聯,不想再見一個警察也是理所當然。
但這次的情況太特殊了——前一天他們接到了警報後迅速出動,結果他負責的炸彈太過複雜,一時無法拆除,好在這是遙控的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