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粉紅變成蒼白,心裡一口悶氣狠狠的堵著。
她那價值連城的嫁妝,難道就要以這種荒唐的賭約輸給墨玉?
“第六首:數萼初含雪,孤標畫本難。香中別有韻,清極不知寒。橫笛和愁聽,斜技依病看。逆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
璃月將第六首不緊不慢的說完,突然仰了仰頭,輕聲道:“哎,口渴了,中場休息喝口茶。”
說完,她慢慢坐到位置上,親手斟了茶放到唇邊細細品嚐。從到頭尾,她沒有絲毫的驚慌,眼裡鎮定自若,樣子不鹹不淡,很是氣定神閒。
見璃月安嫻的模樣,墨箏早氣得血氣上湧,白嫩的雙手緊緊捂住心口,美麗的容顏此刻已經糾結扭曲到一起,氣得馬上就要吐血。
璃月也不理會眾人的目光,慢悠悠的喝完茶後,又不緊不慢的站起身,抬眸道:“第……”
才說一個第字,那花枝招展的墨箏就氣得身子晃了晃,皇后也是微微發顫,那些沒有賭的人,則全都崇拜仰慕的看向璃月。
皇后和墨箏都盼著墨玉不要繼續說下去,可惜事與願違,人家早已鎮定自若的開口。
“第七首:絕訝梅花晚,爭來雪裡窺。下枝低可見,高處遠難知。俱羞惜腕露,相讓道腰羸。定須還剪採,學作兩三技。”
“第八首,《鴛鴦梅》:並蒂連技朵朵雙,偏宜照影傍寒塘。只愁畫角驚吹散,片影分飛最可傷。”
才詠完,下面的人已經沸騰了。
“已經第八首了,香還沒燃到五分之一,照這樣下去,十首肯定不成問題。”
“紅玉公主好才情,竟然一口氣作出這麼多詩,真是深藏不露。”
“這究竟是不是那個草包公主,都說草包公主狗屁不通,沒想到竟然吟出這麼多詩,這些詩究竟是她作的,還是事先就想好背下來的?”
“說不出個所以然,這紅玉公主奇怪得很。不管她用什麼方法作出來的,只要是自己的,墨箏公主的嫁妝就歸她了。”
“天哪,這麼多嫁妝,夠墨玉公主揮霍幾輩子了。”
璃月再看向皇后和墨箏,兩人的臉已經黑得像鍋底,而左右兩玉椅上的俊削男子,全都憋住心裡的笑,裝得淡定自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