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只是恍然,突然,她似乎悟出什麼來。
會不會靜王和沁陽王早就支援墨玉,然後幫著她哄騙自己的嫁妝?他們竟然是一夥的。
她不敢想象真的是這樣,要是這樣的話,她不就被這麼多厲害的人物給陰了,她現在是有苦都沒處說。
見墨曜發話,璃月眼角帶笑,唰的一聲將面具扯過來,然後穩穩戴到臉上。
剛才她是故意讓墨箏摘去的,就是為了令眾人信服,用一些胭脂輾成的顏料塗到臉上,十分簡單,想偽裝美人難,但是偽裝醜八怪,簡直易如反掌。
至於聲音嘛,墨玉的聲音有些張狂,她只要將嗓子開亮一些,又學墨玉平時的口氣,便已有七、八分像了。
早就知道來見皇后沒好事,她既然扮成墨玉前來,怎麼可能不提前做好準備。
戴好面具,璃月不緊不慢的看了眼墨箏,冷聲道:“皇姐,願賭服輸,你的嫁妝全歸我了,你不會食言吧?”
早就知道墨玉覬覦自己的嫁妝,墨箏有些難受的捂著心口,墨玉竟然要搶她守護多年的嫁妝,要知道她有多珍惜這些東西。
“只是兒戲的賭約,你不會當真吧?想借機訛我的嫁妝,不可能。”墨箏此時哪有半點一國公主的風範,滿臉的小肚雞腸,令人生厭。
眾人一聽,全都有些厭惡的盯著墨箏,堂堂一國公主,至於這麼輸不起嗎?
皇后也氣得沒辦法,一直沉著臉在想法子。要是非把這批嫁妝拱手讓人,她一定夜不能寐,可如果不給,墨箏和自己都會下不了臺。
沁陽王和靜王都在,要是這事傳到皇上那裡去,他一定怪墨箏小氣,沒什麼本事,而且,皇上會不經意的發現墨玉的才能,這樣的話,她的墨箏還能受寵?
恐怕不僅不受寵,還會被打入墨玉的位置。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真該死,墨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本事了?
聽了墨箏的話,璃月突然驚詫的看向眾人,無奈的攤開手道:“原來輸不起的人就是這個模樣,我又長見識了。”
“你說什麼?死墨魚!”墨箏一說完,猛地揮手,準備一掌給璃月打去。
璃月眼尖,一個伶俐閃開,與此同時,右腳一個旋風掃腿,狠狠踢到墨箏腿上,將墨箏啪的一聲踢摔到地上。
頓時,墨箏被踢趴在地上,樣子狼狽得像狗似的。
“想打我,你要有承擔責任的勇氣。”璃月冰冷出聲,聲音裡帶著陣陣涼意,與剛才那個雲淡風輕的她完全不同。
此時的她,如同罌粟那般嗜血,眼神冰涼,裡面透著濃濃的肅殺和凌厲。
“墨玉,你……”墨箏啪的一聲摔倒在地,那右膝處傳來陣陣嗜人的疼,疼得鑽心,好像右膝蓋骨已經摺碎了一樣。
她也有武功,可是因為膝蓋骨折了,根本沒辦法使力,只得悻悻的趴在地上。
“都住手,這成何體統?”屆時,一陣威嚴不阿的聲音至殿門口傳來。
眾人一聽,全都驚慌失措的回頭,再看是一襲黃色龍袍的皇帝時,所有人都恭敬的跪在地上,大聲呼道:“皇上吉祥。”
皇后行完禮後,忙起身跑到墨箏面前,一邊扶她一邊哀憐的朝璃月道:“紅玉,本宮代墨箏向你賠不是了。墨箏願賭,就應該服輸,一切都是她的錯,還望你記得姐妹情誼,饒她一命。”
皇后這麼一說,北齊帝便眉梢一挑,雙眸緊睨,陰沉的睨向璃月。
璃月心裡暗忖,這皇后也算個角色,竟然將賴帳沒人品的墨箏說成弱者,如果換成她,只要是自己提出來的賭注,哪怕輸掉所有也會履行。
她才不會像這些人一樣,輸了不敢認。
想到這裡,璃月立即沉穩不迫的看向北齊帝,拱手一字一頓的道:“參見父皇。父皇,今日兒臣應沁陽王之邀來參加賞花宴,當時母后說要即興作詩,皇姐她們都作了一首之後,便叫兒臣也作。當時兒臣不同意,因為覺得兒臣文才不好,不好意思獻醜。無奈皇姐以嫁妝為賭注相逼,說如果兒臣在一柱香時間內作得出十首好詩,她就將她所有嫁妝輸給兒臣。當時好多公主和千金小姐都作了賭注,那疊賭約還擺在那裡。本來我無意與皇姐賭,可皇姐苦苦相逼,說如果我作不出詩,就要我學狗叫,要我給她們舔腳趾,還要我繞殿爬十圈。兒臣有個英武的父皇,怎麼可能做如此丟父皇臉的事,所以兒臣就同意和皇姐立賭。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兒臣已經作了十首詩詞,皇姐不相信兒臣是真的墨玉,想揮手打兒臣,兒臣不經意的閃開,皇姐因為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