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召喚出來,你只要跟著君劍,接著小爺的身子就行了……丫的,小爺我還不信了,這樣還搞不破這勞什子仙域。”
“嗯,小天。我會抓住你的。”元寶緊張的說道。
此時,頭頂一道雷柱落下,面前的雷柱正在消散,為了躲避頭頂的雷柱,葉天瞅著了時間差,便跳了過去。
“哎喲!”那正在消散的雷柱卻停止了消散,而是凝結在虛空中,葉天就這麼一頭撞上去,驚得大叫。下意識的閉起眼睛。
想象中被雷擊的感覺並未傳來,頭部傳來的感覺就像是抵到了某種疏散的東西上,且一觸即潰。
“小天,這……這是怎麼回事!”元寶驚訝的叫聲從君劍中傳出來。
怎麼……
“嘎!”葉天睜開眼,頓時驚訝的嘴巴大張,就像一隻打哈欠的蛤蟆。
只見那被自己撞擊的雷柱整個兒破碎了,就像是雪花一樣飄散開來,他再看向周圍。仙域內密密麻麻的雷柱全部凝立在空中,就像是無數奇形怪狀的象牙柱子。支撐著仙域空間。
在不遠處的虛空中,南宮玉的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他雙拳緊握,死死盯著仙域的某個方向,雷動玄甲迸發出耀眼的光芒,即便是隔著老遠。葉天依然能感覺到哪玄甲之上運轉的恐怖能量。
這才是這個傢伙穿上玄甲後的全部實力吧——七倍洞幽玄段強者的仙訣力量、防禦力量!
若是先前他那雷靈仙訣用這麼大的力量,估計小爺我早被劈成焦炭了吧。葉天暗暗咋舌。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仙域空間內忽然響起一絲飄渺的笛聲,笛聲飄渺,似從天邊傳來。又似在耳邊響起;笛聲嗚咽,似是一幽怨的少女在對天祈禱,祈禱遠行的情郎早早迴歸。
“啪啪啪……”凝立在仙域中的雷柱隨著笛聲成片成片的迸裂,化為無數熒光閃閃的雷靈碎片,須臾消散。
仙域被破,南宮玉頓時悶哼一聲,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滑落,可他仍然緊緊咬著嘴唇,戰意洶湧,死死仙域中的那個方位。
那個方位有古怪嗎?葉天不顧身上的傷痛,好奇的看過去。
仙域中飄著漫天的崩解雷靈,輕盈飛舞,就象是冬日裡漫天的雪花。
那個方向,紛紛雪花之中,緩緩走出一個纖細的身影來,她雲鬢高梳,身材高挑勻稱,看不清樣貌,卻能看見身著粉色劍服,在漫天雷靈雪花之中,腳步輕盈的走來,說不出的靈秀清韻。
她雙手握著一隻橫笛,紅唇輕啟,那悠揚動聽的笛聲正是自這笛子中發出。
南宮玉離這神秘女子較近,看清了女子的裝束後,明顯的鬆了口氣,恭敬的躬身行禮道:“不知是青絲仙派哪位前輩駕臨,晚輩南宮玉有禮了。”
說話間,南宮玉瞬間隱去雷動玄甲,亦將仙域雷動九天收回。
葉天的腳再次踏上幽谷的土地,望著頭頂燦爛的星空,聞著泥土氣息濃厚的山風,感覺那粘稠的壓力盡去,他長長吁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牛喘起來。
這一番折騰,似乎已將最後一絲力氣的榨乾了,累的葉天連手指都懶得動,渾身疼痛也顧不得,就想美美的吃一頓,再好好的睡一覺。
話說這位神秘的女子能輕易破除七倍洞幽玄段強者的仙域,肯定是一位強大的修者,是動動手指頭就能將自家捏死的存在,緊張戒備那是毫無用處的,還不如大大方方坐下,修養一番。
藉著月光遠遠看去,那女子戴著粉色的面紗,將容顏遮住,只能看到一雙美眸如星辰般熠熠閃著光。
她身著的劍服之上繡著許多花鳥,惟妙惟肖。
見南宮玉行禮,南飛和千山哪敢放肆,忙按下仙劍,跑到南宮玉身後恭敬的行禮。
女子側面對著葉天,凝立不動,月光照射到俏麗的身形上,又為她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在這幽谷的地面上亦拖出一條修長且玲瓏的影子。
她不吱聲,面前的三個青年便不敢動,抱著拳躬著身,就象是三尊石像。
實力強大就是好啊。望著那纖細的身影,葉天羨慕不已。
“小子,南宮敖是你什麼人?”那女子忽然問道,聲音猶如空谷幽蘭,神秘、優雅。
南宮玉恭敬答道:“南宮敖就是家父。”
“即是掌院世子,為何不知仁恕之道?”
南宮玉不吭聲,他後面的南飛猶豫片刻,便答道:“好教前輩知道,南宮師兄今日到崑崙之時,聽說崑崙載厚一脈出了個用劍的天才,一時間見獵心喜,便起了比試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