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嘍!哈哈……”殷天洪忍俊不禁,放聲狂笑,帳篷開始微微抗議了,發出吱吱怪響。
“死色狼!不要臉!誰說人家不是處……啊!壞死了,該死的色狼!”塔克拉瑪意識到自己上當了,陡然停止,卻也晚了一步。
她雖沒有說出“女”字。可是,這話傻子都明白。從她如此震怒的語氣也說明了她是處女。
“哈哈!哥哥以為你多神秘哦!還是不打自招了。”殷天洪陡然直起身子,走出帳篷,看著晚霞滿天的天邊,笑得更狂野了。
“人類可能沒有比你更無恥的人了……”塔克拉瑪又一次氣得說不出話了,發出沉重的嘆息,為人類有殷天洪這樣的人存在而感到悲哀。
“MM!你太抬舉哥哥了!”殷天洪停止大笑,神情微暗,坦然的說,塔克拉瑪肯定沒有見過真正的無恥!他這最多算是惡捉劇而已,與無恥根本沾不上邊的。
“色狼!你這一提,我倒想起一件無恥的事。”塔克拉瑪似乎真的想到了什麼是無恥,輕嘆一聲,感慨的說,大約是三年前,在殷天洪殺人的地方發生了一件無恥的慘事。
當時,她好想捏碎那幾個男人。奈何是力不從心。只得眼睜睜的看著那幾個男人輪流強姦那個毫無反抗力的女孩子。奸死之後,他們還喝她的血……
她在沙漠裡呆了若干年,類似的,醜陋的事見得太多了。漸漸的,她似乎麻木了,見慣不驚,總算能以平常心以待了。
或許正因為這個原因,她才如此的鄙視人類,輕視人類,憎恨人類,把凡人看得一文不值。
“MM!你看到的只是個別的,片面的。”殷天洪苦笑一聲,一屁股坐在火熱的沙子上,坦誠的說,這種現象的確是醜陋的,也是可恥的,是整個人類的恥辱。
但是就總體而言,人類的好人還是佔多數。
常言曾說,人上一百,五毒俱全。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
不論人類如何進步,也不管什麼時代,永遠無法杜絕這種醜惡的事情發生,當然也掩蓋不了灰暗的、負面的事實。
“色狼!別提這些不開心的事了。你快想想辦法,如何救我出去才是正事。”塔克拉瑪心神俱震!她怎麼也想不到,殷天洪竟說出這番話。
在此之前,她一直認為殷天洪是一個幾乎沒有人性,好色貪婪,嗜殺成性,無惡不作,卑鄙無恥,醜陋下流的超級混蛋。
別開其它的不說,僅他方才番話,也得令她對他刮目相看。真是可笑,先前她還譏笑凡人不懂透過表象看事實。結果她自己犯了同樣的低階錯誤。
“人生本就這樣,沒有永遠的開心與快樂,當然也沒有永遠的失意與倒黴。”殷天洪收起失落情緒,一本正經的說,就以塔克拉瑪的事而言。
她在這裡困了若干年,算是倒黴透頂了,現在同樣有機會離開這裡,從此脫離苦海。雖不一定從此交好運,至少不會再過暗無天日,孤寂清冷的灰暗日子了。
“死色狼,就你會瞎掰!”塔克拉瑪覺得殷天洪越來越可愛了,正經時說話句句在理。可瞎扯時又是那樣的令人捧腹發笑,真是讓人好氣又好笑。
又閒侃了幾句,塔克拉瑪詳細的說了困她的陣法如何破,該注意什麼什麼之類的細節全交代了。
殷天洪也全聽懂了,卻是一個頭兩個大,腦子都快炸了。她離沙面的距離如此遠,又沒有現代的挖掘工具,如果憑手挖,幾時才能救出她。
思來想去,始終想不出有效的捷徑。苦著臉,斜躺在沙面,出神的看著天邊的夕陽。思緒如潮,直到現在,他認為這一切全是夢。
不可否認,換作任人一時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民間流傳的離奇傳說轉瞬之間成了現實,而自己成了不可或缺的當事人之一。人生還有什麼比這更奇妙?
由此說明,世事無常,沒有什麼是絕對的。
“拉瑪,那些血液滲下去,現在幹了沒有?”殷天洪腦中靈光一閃,想起她就是靠血液的能量能才與自己溝通的,說不誰還可以利用未乾的血液,找到一條打通近陣法的捷徑。
“上面一段全乾了,下面還可以。”塔克拉瑪好似也想了什麼,興奮的問,他是不是想利用血液浸溼沙子,趁沙子失去流動性挖掘。
“恩!你也不笨嘛!”殷天洪的確是這樣想的,如果下面的血液未乾,沙子處於溼潤狀態,流動性幾乎就沒有了。
如此一來,挖開之後,它們暫時就不會倒流而回。這比挖普通的泥土還快捷。沙子雖處於溼潤狀態,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