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敵。
“你……你,太像了……太像了……”肖玉香形同著了魔,麻木的喃喃自語,陰森的目光落在他臉上,眼裡湧起狂野的殺機!
“別誤會!我只是想證明自己的猜測。”殷天洪本能的退了一步,拉開兩者之間的距離,苦笑解釋說,無論是什麼怪獸,也不管它的叫聲如何,總是有人能學會它們的叫聲,幾可亂真,有時還能騙到它們的同伴。
有這種嗜好的人,多數是喜歡養動物的人,另外就是獵人,為了捕獵,必要時得裝野獸叫,這是保命法則之一,也是獵狩技能之一。
“你怎麼會發出幾種不同的獸叫聲?”肖玉香鬆了一口氣,困惑的看著殷天洪,暫時被他的觀點折服。慢慢的接受他的猜測。卻不明白一個人怎能發出數種怪獸叫聲。
殷天洪方才的叫聲,的確像極了當時攻擊他們的怪獸叫聲,有時數種聲音同時響起,有時只有一種聲音。
無論是一種聲音或是多種聲音,絕不止一個,怪叫此起彼落,遙遙呼應,陰森淒厲,聞之頭皮發麻,雙腿打顫!身子發軟。
“我常年在山中生活,聽野獸叫多了,無意中也就會了。”殷天洪苦笑一聲,簡單的提了提自己常年在山中採集標本,常與野獸打交道。
他明白一個常理,在正常情況下,野獸除了捕食之外,如果別的生物不主動攻擊它們,它們是不會主動攻擊的。
像肖玉香說的這種噬血殘殺,奸詐攻擊,更是聞所未聞,聽所塵聽,簡直有些駭人聽聞,危言聳聽。
眾所周知的,所有生物當中,人的智慧是最高的。進化越接近人類的生物,智慧相對別比的生物高一點,進化越慢的生物,智慧越低。
如果攻擊他們的不明物真是怪獸,那它們的智慧到了何種境界?如此可怕的方法與手段,就是一些智慧低能的人也無法想出,它們又是如何想到的?
惟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暗中操縱那些怪獸,指使它們殘殺樓蘭人。從本質上講,這與人直接殺樓蘭人區別不大,原因不外就是殷天洪猜測幾種之一,或同時具備。
“可是,樓蘭國一向很少得罪別的國家,是什麼人如此恨樓蘭國?竟要殺光所有的樓蘭人?這也太可怕了。”肖玉香玉體痙攣般的顫抖著,眼裡的浮起一種莫明的期盼,抬頭靜靜的望著殷天洪。
“你都不明白,我就更不明白了。”殷天洪微微苦笑,擺明不想在這上面浪費時間,時間過了一千多年了,還能查出什麼。
一切都成了歷史,一切都煙消雲散了。所有的蛛絲馬跡,隨著流歲月的流逝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說真的,我一直想要重建樓蘭王國。”肖玉香坦然的說,她以為自己和其他的樓蘭人一樣,無聲無息的消亡了。
但是,上天卻了她一個重生的機會。被怪獸追殺,臨死的瞬間,她掉進了這個神秘的古殿,卻找不到出路離開這裡。
漸漸的,她的體力越來越虛弱。最後終於昏迷了。當她再次醒來時,身邊就多了現在正睡著的這張白玉床。
她不是一般的農家女,有著高貴的身份。躺要地上死去,覺得太窩囊了。有辱她的高貴身份。
她吃力的爬上白玉床,躺在蓮花上面,而後一直就睡在上面,偶爾有微弱的意識,其它時間就是沉睡。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還夢想著重建樓蘭王國。殷天洪話宛若當頭驚雷,徹底底震醒了她。
時隔一千多年,一切早就是物是人非了。整個樓蘭王國,有可就剩她一個人了,她要好好的活著,把樓蘭王國的血脈傳下去……
“可否幫我一個忙?”肖玉香想到這裡,雙頰一片通紅。如想樓蘭王國的香菸繼續傳下去,就必須和男人……
否則又如何生孩子,沒有後代,一切皆是空談。低上談兵永遠也解決不了問題。心動不如行動,肖玉香決定立刻向殷天洪“借種”,助她延續樓蘭血脈。
或許若干年之後,一個全新的樓蘭王國會突然出在原來的舊址上,比過去更輝煌,更令人嚮往,成為這死亡之地最理想的綠洲……
這是她夢想的最後目標,第一步得想辦法從殷天洪那裡“借種”!但是,這種事該如何開口呢?
自己堂堂樓蘭公主,又是未嫁之身,豈能當面向一個陌生男人說這種話。可是,自己不說又由誰來說呢?如果不行動,一切夢想皆會成為泡影。
機不可失,失不可再來。
一千多年過去了,從沒有人來此。殷天洪的到來,或許這就是天意,註定樓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