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男人已經將她壓倒在地,她肺部的空氣頓時被擠光般窒悶,全身骨頭被壓得像是要易位般,然而,她的痛呼聲卻被—只肥厚的大手給湮沒了,而—旁半人高的翠木花叢就成了天然屏障,在這夜色中,不會有人看到她,但透著灑迤而下的月光,她清楚的看到大島保川那雙色迷迷的眼睛。
她低聲怒叫,“放開我!”
“你愈來愈漂亮了,芝馨,我的甜心。”
“走開!”她的雙手努力推阻他的豬哥嘴貼近她的唇,“別忘了,我父親就在裡面!”
他邪魅一笑。“你不敢呼叫、不敢撕破臉,因為我是你那個孤癖父親惟一的友人,你不想讓他傷心,不想讓他的後半生連一個朋友都沒有。”
她咬牙。“所以你就可以恣意妄為?!”
“我是啊!”他的眸子突然變得更為邪惡,“今晚看到你時,我滿腦子想的都是和服下一絲不掛的你……”他的手在說話的同時,已然來到綁住她這一身華麗且沉重和服的細緻腰帶。
她臉色陡地一變,急忙搶救腰帶,但大島保川對脫這玩意兒顯然相當上手,才揪扯個三兩下,她的上半身已然裸露。
該死的!她再扮柔弱下去,肯定讓這隻重達百公斤的大豬公給脫個精光了!
她一咬牙,右膝先是一縮,再往他雙胯間用力的一頂,滿意的聽到這隻老豬公痛得發出哀嚎聲後,她的右手肘再給他的肩膀一柺子,老豬公發出第二聲哀嚎,倒臥在她身邊,讓她得以起身,並以手臂扣住他肥碩的脖子,讓豬公滿臉漲紅,幾乎快斷氣。
“放手,你快要勒死他了!”
一道低沉卻具魄力的男性嗓音突地在她頭上響起,而一雙有力的大手也在同時拉開她的手,她驚愕的抬頭,乍見柯宸宇那張英俊的容顏時,她猛地倒抽口涼氣。天啊!她壓根忘了後院還有他。
柯宸宇的視線對上她那雙羞憤又懊惱的星眸,黑眸中有著濃濃的困惑,視線再往下移去,她的和服垂落一半,露出大片的白皙嫩肩及半邊的粉嫩胸脯,眼前的景象讓他黑眸中的困惑更深了。
大島保川在政商界赫赫有名,應該不至於對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有不得體的冒犯行為,但眼前這一幕又該如何解讀?
但最令他驚愕的是一名如櫻花般纖弱的日本娃娃,是如何擺平近百公斤重量的大島保川?!
非禮勿視,他凝睇的目光應該馬上收回,但在皎潔月光下,她看起來宛如一尊美麗性感兼具的搪瓷娃娃,思緒百轉千回的他競也移不開目光。
角田芝馨在發覺他的目光一直盯著她時,才不解的低頭,這一看,她猛吸一口氣,驚惶失措的把和服給拉了上來,雙頰滾燙的幾乎要冒煙了。
該死!該死!這隻色豬公害她春色曝光了!
大島保川在接連咳嗽又大口吸氣了好一會兒後,缺氣多時的混沌腦袋這才清醒了些,只是,當他踉艙笨重的起身後,還不來及質問一向纖弱的角田芝馨從哪兒學來一身的好功夫,就瞧見不遠處的角田敬之也往這兒走過來了。
糟糕!他慌亂的目光立即瞥向柯宸宇,決定只好找他來當墊背。他輕咳一聲,以一種長輩的包容口吻道:“你們年輕人真的有需要,我樓上有好幾間房,在這兒被我撞見了,你們難堪,我也難堪啊!”
“大島先生?”柯宸宇不解的擰起濃眉,但被問者沒回答,倒是另一個凝重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芝馨,這是怎麼一回事?!”角田敬之神情肅穆的站在柯宸宇的身後,犀利的眸光瞪著衣衫不整的女兒,見她一手揪著和服領口,而那條價值上百萬日幣的腰帶還孤單的躺在草地上。
“呃,角田兄,其實也沒什麼,年輕人正在親熱,我出來透透氣卻嚇到他們。”大島保川的臉上已不見任何色慾,倒是一臉的尷尬與歉然。
柯宸宇眉峰蹙得更緊,困惑的黑眸來回的看著大島保川及始終低頭不語的角田芝馨,困惑的搖搖頭。“我真的不明白——”
“宸宇,沒關係,我父親能理解的。”她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他,小臉上不見任何血色,卻突地伸出手握住他的。
他不解的低頭,眉峰攏聚的看著她。“你到底在說什麼?!”
她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眼眶泛紅的看著自己父親道:“對不起,我跟宸宇在臺灣就認識了,所以,真的對不起,我知道我的行為失當,請你不要生氣。”
什麼?!柯宸宇難以置信的瞪向她,她則心虛的避開他的目光。
“何止失當?!你是女孩子,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