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小說:怎麼都是活 作者:卡車

對創作有著極其大的影響。用老式落地扇DIY的落地燈,這是來自我的創意,我喜歡自己動手。這套房子,包括許許多多的生活用品和擺設。把靠在書房書架旁邊的三把吉他一個個搬到客廳,開啟電視,不開聲音,播放1944版的簡愛DVD,三人圍坐在茶几旁。

“咱們開始喝吧!”舞男邊說,邊往各自的杯子裡倒酒。

“喝多了,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也說!”小飛補話。

“都有該說和不該說了,不知道是友情變質了,還是我們在生活面前低頭了。”我感嘆的也補上了一句。

舞男,吳楠。小飛,牛夢飛。一個是諧音,一個是牛做夢會飛。我很慶幸,從學生那會兒,一直到現在,我還沒有被誰起過綽號。這是否說明我是個極其無聊的人,還是我沒有個人特色,誰在乎呢,總比叫舞男強吧。

“操,這麼久不見,你是越來越不會說話了。”舞男舉起酒杯調侃。

“我要越來越會說話,特別是在兄弟面前,那我就是越來越會裝了。”

“你們就是兩個*,廢話那麼多,喝酒。”小飛終於按捺不住,自己拿起酒先幹了。這倒挺奇怪,他向來喜歡躲酒,今天從夜市到家裡,就數他最積極,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邊遠,你可是咱們三個裡面現在過得最滋潤的了。有車、有房、有事業,理想也都實現了。我們和你的距離越來越遠了!”舞男一杯下肚,拿起身旁的吉他,身子向後靠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隨意的掃了幾個和絃。

“我們和你的距離越來越遠了”這句話是如此的熟悉,沒錯,我說過這話。那是兩年前,在穆峰婚禮的前一天。坐在劉宏偉的車上,我說過的話。一切場景,再次從心底浮現,那麼清晰可見,那麼真實。這次,聆聽者降臨到我,有些眩暈。

半年不見,舞男和小飛再此之間,我們甚至沒有透過電話,是得好好聊聊了。

作者題外話:小飛、邊遠、舞男,半年多沒見,藉著幫邊遠搬新居,三個人坐在一起聊著彼此的近況。

02 舞男,曾經的我

舞男和我是同類,至少曾經是同類。深沉、頹廢、喜歡搖滾樂,我們曾是典型的憤青,抱怨所有人,抱怨所有事,也許那是青春期都必須經歷的。我們一起學吉他,在上學的時候一直到為了生活放棄理想。聊天時得知,他已經變賣了我們一起去琴行挑的兩把吉他。一把Fender電琴,一把Jackson箱琴。

那真是段難忘的歲月,為了夢想我們省吃儉用買了各自的第一把民謠。逃課去琴行學琴,在暑假步行到彼此的家裡練琴。抽五塊的紅河,研究新的譜子,不覺得累,樂此不疲。由於當時我們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是一起度過的,曾被很多朋友認為我們是GAY,當然我們不是,一直到現在,我們都有一個完全相同的地方,就是都還喜歡女人,並堅信不移。

“你這半年也不跟我聯絡,要不是這次我搬房子需要人手,我看咱們,還有小飛估計是要等臨終的時候才想起再見一面吧。你知道的,我這人在兄弟面前就是這麼直接。”

“不是我不願意見,是不敢見!”舞男說著從桌上拿起煙盒,拿出一支菸點上:“這煙就是最好的例子,以前咱們紅河不倒。現如今呢?我紅河還是不倒,你已經成長為芙蓉王了,總感覺比你矮一截子,矮了,就感覺有距離了,也就怕見面了。”

“你跟咱們還裝呢?真的攀比起來,那還叫朋友?那還叫兄弟嗎?我呢?還不是一樣,都這麼多年了,畢業後當兵回來,家裡人直接給安排到單位,吃公家飯。我就那麼個水準,餓不死,也富不了。混來混去,都是被圈在那裡,我還苦呢!比起我,你自由太多了,可以做太多事兒,太多自己想做的事兒。這麼多年友情了,是用錢衡量的嗎……”小飛乾掉一杯酒,突然提高嗓門批評舞男,但我卻陷入了短暫的沉思,我的這壞習慣還是沒改掉,總是在人多的時候走神。

兩年前,一事無成的我,很自卑。當穆峰和劉宏偉都相繼接手家裡的產業,有房有車的時候,我一無所有。只有幾把破吉他,每月一千出頭的工資,一屋子DVD和書,還有一張床和一臺電腦,其它的什麼都沒有。每次和他們相約出去的時候,我總是再三推辭,看著他們,就有種深深的受挫感。我和小飛,舞男是關係很好的三兄弟,我和穆峰,劉宏偉是關係很好的三兄弟,這兩份友情,都是從學生時候建立起來的。我就像箇中間人一樣,也給他們四個人搭起了兄弟的橋樑。在上學那會兒,很自在,在一起玩很輕鬆,也覺得我們沒有任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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