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的細節浮出水面,女人在取酒杯時大拇指指甲沾到了酒中,很快她手指離杯拿起了另一杯酒,如果不是葉飛指出很容易被人看做一個小小的錯誤。
藍山神情一凜,沉聲說道:“你們馬上把所有跟這個女人有關的監控錄影找出來,我叫人去找酒杯碎片,重新檢查屍體,”說完立刻起身朝監控室門外走去,宮井迷男很可能死於一場有計劃的謀殺,兇手此時就在船上,只要找到兇手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葉飛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從口袋裡掏出兩個冰冷的小湯包不緊不慢的吃了起來。
一架直升機盤旋降落在藍寶石號甲板上,從機艙內走出來兩男一女,其中一個男人年過花甲,滿頭銀髮,另一個正值壯年,孔武有力;女人約二十出頭,披肩黑直髮,標準的丹鳳眼,唇厚臉長,乍一眼看上去頗有幾分已故v後武藤氏的神韻,美中不足的是胸脯平平,屬於小饅頭型別,手上拎著一個大號黑皮箱,箱子很老舊,表面不少地方掉了皮,與她考究的衣著格格不入。
滿頭銀髮的男人正是宮井家族現任家主宮井三郎,宮井迷男是他前妻的兒子,也是他三個兒子中的老大,家族事業第一順位繼承人,收到兒子心臟驟停死亡的訊息有如五雷轟頂,悲傷了一夜這位梟雄人物察覺平日身體狀況頗佳的兒子死得蹊蹺,收拾起沉痛的心情一大早帶著兩名最得力的手下乘坐私人直升機登上藍寶石號。
甲板上小林光雄和幾名身穿西裝的男人已經等候多時,見三人下機立刻上前迎接。
身穿黑西裝的小林光雄上前幾步,對宮井三郎深鞠一躬,沉聲說道:“三郎閣下……”
宮井三郎揮手打斷了他的話,面無表情的說道:“帶我去看迷男。”短短的幾個字伴著幾聲嚼豆子般的咯嘣輕響,他強抑住內心翻騰不休的情緒,嘴角已經滲出一絲血痕。
小林光雄沒有再多說什麼,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快步在前引路。
藍寶石號上風雲暗卷,酒杯碎片已經找到,但透過化驗碎片上的殘液初步得出結論,發現碎玻璃上殘留的液體中含有未知藥物成分,有待進一步化驗。藍山已經動用所有力量全力追查女人的下落,可那個下藥的女人好像從船上蒸發了似的蹤影全無,在找不到有力證據的情況下只能說宮井迷男死於心臟驟停。
宮井家族來人在檢視了宮井迷男屍體和所有監控錄影後表現得異常平靜,甚至沒有要求藍寶石號做出任何賠償,但宮井三郎提出了一個條件,他會在船上逗留二十四小時,希望藍寶石號能提供儲存屍體和住宿飲食方面的便利。
對於宮井三郎提出的條件藍寶石號的主人無法拒絕,也不能拒絕,只能暗地裡嚴密防範措施,除了少數幾人知道內情外訊息處於封鎖狀態。
第兩百零七章 人油蠟燭
東南亞賭王排名賽進行得如火如荼,來自東南亞各國的賭術高手們竭盡全力爭奪排名,也最大限度增強了比賽的觀賞性,讓來自四面八方的賭客們大呼過癮。
今天仍是麻將大賽,但賭場中並沒有出現連贏十二把的幸運賭客,如果在最後一天排名賽角逐中仍沒有出現幸運賭客,那麼將由賭場方派專人參賭。
薛梟手上端著一籃籌碼興沖沖的走到張創跟前,笑著說道:“哥,咱玩幾手去。”
這貨明顯是個好了傷疤就忘疼的主兒,藉著來賭場找人的由頭準備賭上幾把。
張創似笑非笑的望著薛梟,眯眼說道:“你小子不是說來賭場找葉子麼?怎麼又手癢了?”說話時他已經把一隻手伸進了籌碼籃,抓起一疊大額籌碼捏在手中。
薛梟嘿嘿笑道:“葉子這會肯定跟龔林在一起,咱哥倆閒著也是閒著,小玩幾把打發一下時間也好,說不定待會葉子就來賭場了,咱們邊玩邊等。”
張創掂著籌碼略一思索,低聲說道:“小賭怡情,不過玩之前要把話說好了,不能像昨天一樣爛賭,輸贏就這點籌碼。”
人只要進了賭場,就會自然而然的被那種熱騰騰的氣氛吸引,就好像走在擺滿各種飄香美食的自助餐廳裡,大家都吃得興高采烈滿嘴流油,你要是幹逛不動手就像有好幾只小貓爪兒在心頭抓撓,那滋味真不好受。
薛梟笑了笑說道:“我也有這意思,上了藍寶石號不賭錢真沒勁,反正咱哥倆今天輸贏就這點籌碼,我有種預感,待會葉子會來賭場找咱們。”
張創眯眼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也有這種預感,那咱們邊玩邊等。”
兩位大少會意一笑,快步朝賭桌走去……
此時葉飛坐在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