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忙的凡妮莎,倔脾氣發作,就跑去一個盜賊聖地修煉去了。
沒錯,就是位於希爾斯布萊德丘陵的東北部的拉文霍德莊園。儘管小侍女留下紙條表示自己就在本地區某個地方修煉,但杜克馬上就想到是這裡。
按道理,招攬一支密探隊伍也是相當有用的。可惜在接下來這段時間裡,真心用不上,杜克又忙,就暫時沒管。
3月份,部落會有大動作。已經用了一整個秋冬在西部荒野紮下根的範克里夫和斯托曼來信問詢什麼時候動手。
杜克的吩咐是:等部落主力離開南部大陸先。
部落的主力不可能長時間貓在南部大陸,如果是某個人類君王或許會對佔據如此廣闊的一塊土地感到心滿意足,可惜那是部落,獸人的侵略性也不會讓他們原地踏步。
隆冬結束,去年南海鎮大戰的那些部隊再次集結南海鎮。
洛薩卻大發雷霆,氣急敗壞地再次趕去洛丹倫對著泰瑞納斯王發脾氣。
原因很簡單,都這種時候了,洛丹倫、達拉然和奧特蘭克三國居然拒絕進入全面戰爭狀態。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真以為憑現在這點人就可以消滅百萬獸人了?哪怕撇去戰鬥力不怎麼樣的苦工,哪怕部落的精銳已經在減少,部落總兵力依然有將近50萬!”洛薩狠狠地拍著桌子。
面對洛薩的憤怒,米奈希爾二世也是一面無奈。
“我的徵兆令已經發出去了。但我的領主們大多數選擇用金錢的方式來履行他們的義務。所以,要錢可以,要士兵就沒法給你更多了。抱歉,洛薩統帥。”
這就是封建騎士制度的奇葩之處了,領民是屬於領主的私有財產,而領主聽調於國王。國王卻無權在沒有正當理由的情況下直接徵調領主的領民。
現在阿拉索帝國留下來的傳統是:除非是正式的、以侵佔土地為目標的對外侵攻或者自己國土受到攻擊,否則各個領主有權選擇以金錢物資為代價,應付國王的徵召令。
如果是泰瑞納斯過份徵調直轄領地的兵源,又會產生諸如主弱臣強的連鎖反應。
洛薩幾乎氣瘋了,轉頭問安東尼達斯。
達拉然議長也是一面苦逼:“達拉然出了點事,一大群不長眼,不知道世界大勢的中立派法師抗議達拉然過度投入戰爭當中。他們認為只要達拉然沒事就可以置身事外。然後趁著我們一位議員出事,直接舉行抗議活動,要求進行議會改選和一系列改革。”
洛薩氣得幾乎撤掉自己的頭髮,最後把目光投向奧特蘭克國王艾登。
“奧特蘭克國家小,徵調多一個步兵團就已經是極限。再徵調下去,我們不用獸人來攻打,到了冬天就要餓死一半人。嗯,就是某個副統帥買了我們巴羅夫家族的糧食的原因。”
這一瞬,洛薩殺了艾登的心都有了。藉口國力微弱,還藉口糧食都給暴風國民了,直接推卸責任。
說到底,這三家還不是因為看到東線有斯托姆加德頂在薩多爾大橋。中線有暴風難民死扛南海鎮,西線有庫爾提拉斯的海軍保護。這群短視的貴族和法師認為要死也是死外國的人,不關他們事。
人性的劣根,在這一刻展露無遺。
洛薩幾乎出離憤怒了!
他的咆哮聲幾乎響徹整個洛丹倫王宮。
“告訴你們那些該死的貴族和自以為很安全的白痴法師。現在部落的兵力是聯盟的三倍!獸人的單兵作戰能力也是人類的三倍!一旦我們的海防被突破了,那麼每一個人類都要為你們三國不肯進入全面戰爭狀態而付出血的代價!錢!錢!錢!有錢有個屁用!腦袋都沒了還在說錢!”
艾登嘀咕著:“如果防線被突破了,一定是有人不盡力。”
戴林國王狠狠地在地上吐了一口沫子:“呸,從去年暴風城被圍攻開始,整個庫爾提拉斯的船廠就每天24小時三班輪班不停地造船。我耗盡金庫裡每一個子在加建船廠,把每一個庫爾提拉斯漁民培訓成水兵。現在我卻巴不得獸人坐上一百艘地精飛艇降到你的奧特蘭克王宮裡,在你的王宮庭院裡開人肉燒烤派對。”
說罷,戴林一腳踢開議事廳的大門,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面豬肝色的艾登在議事廳裡氣急敗壞地怒吼著。
這一天,早已進入全面戰爭狀態的暴風王國等四國國王,跟只願意進入區域性戰爭狀態的三國元首不歡而散。
如果沒有3月15日那件大事,說不定這就是聯盟分裂的前兆了。
這一天,是庫爾提拉斯第三艦隊巡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