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發現那個被自己推開,摔到床邊的東西了。
“見鬼!杜克,你怎麼了?”奧蕾莉亞驚叫著。
杜克全身僵硬,如同死去多時的屍體。唯有那苦逼的滴溜溜亂轉的賊眼才能發現,他還是個大活人。
奧蕾莉亞突然發現半空中多了幾行用奧術能量寫成的字元。
上面用通用語寫著:“昨晚我玩脫了,為了獲得力量,用魔法迴路來強化自己的身體,現在全身都好痛……”
“噗!”奧蕾莉亞笑噴了。她甚至忘記遮住自己美好的女體,任由一對海加爾山峰不停顫動,看得杜克眼睛都直了,激動不已,可惜……只能乾瞪眼。
奧蕾莉亞利索地用被子裹住自己,把杜克抬上床上,然後一個美人側臥,睡在杜克身邊。
她輕輕用食指在杜克的胸口畫著圈圈,當然不是詛咒,純粹是找點事做。
“對不起,杜克,這段日子我完全失去理性了。我卑劣地用私人的關係逼著你做出各種不理智的事。這陣子,我只記得你是唯一可以幫到奎爾薩拉斯的人,卻忘記了你也是聯盟的副統帥、暴風城的大公爵,你還肩負著人類的未來和暴風王國的未來。”
杜克用奧術能量打字回覆著:“沒關係。幫助精靈盟友,依然是聯盟的大方向,所以我的部下,我的朋友,其他國王都依然支援我。”
奧蕾莉亞低下頭:“這是不同的。錯了就是錯了。過份就是過份。我會深刻地反省自己的。不過呢,我已經變得非常非常痛恨部落,我估計我會熱切地參與到聯盟與部落的戰爭當中,直到把部落全部殺回去,讓那些可惡的綠皮滾回他們的星球。”
“在這點上,我們是一致的,唯有死掉後連骨頭都被燒乾淨的部落,才是好部落。”杜克繼續打字。
然後,空氣中盪漾著沉默。
“是了,我們……”杜克在空中打出一個意猶未盡的省略號。
奧蕾莉亞發出悅耳的笑聲,如同一隻驕傲的鳳凰:“切,小傢伙。僅僅一次推翻了大魔王,就想號稱自己征服了大魔王?想娶我?要大魔王甘心當你的女人?小子,你還太嫩了。”
“呃。”
“我是風行者?風的象徵,你看過風會固定停留在某個港灣裡的嗎?以後還想擁有我?可以。等我心情好的時候吧,否則……哼哼!”奧蕾莉亞得意地發出勝利者似的笑聲。
杜克發現,自己還是太想當然了。
說好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呢?
不過轉念一想,這才是奧蕾莉亞*風行者,那個有資格在歷史上暴風城的國王谷立像的女英雄。如果她跟那些軟弱的大小姐一樣,她就不是奧蕾莉亞,而是某個默默無聞的悲劇貴族千金了。
杜克一陣釋然。
可是他突然發現奧蕾莉亞拉下了被子,再次展現出她的無限美好,以及……一面的壞笑。
“混小子,昨晚作弊用魔法欺壓大魔王很爽吧?現在,你口中的大魔王要逆襲咯。”
說罷,杜克立馬感受到一股大山壓頂似的恐怖,嗯,三秒鐘那麼久。
奧蕾莉亞其實也是個笨蛋。
杜克玩脫了,她何嘗不是。似乎要讓身體的痛超越心中的悲苦,她昨晚是拼死迎擊的,結果,現在她痛得要命。
剛想欺負杜克,結果一碰到就痛得在床上打滾。
最後兩個逗逼大眼瞪小眼,直到日上三竿才恢復過來,狼狽地整理好衣著,如同上刑場的死囚,面對外面的視線。
唯一慶幸的是,外面人不多,就兩個。
一個是表面上面無表情,目光中盡是嫌棄、如同看惡黨一樣看著杜克的小侍女凡妮莎。
另一個是優雅地呷著最上等紅茶等候杜克的伊露希亞。
看到杜克和奧蕾莉亞一起出來,輕輕一瞥兩人的表情,伊露希亞似乎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巴羅夫家的大小姐很好地調整了自己的心態,她依然是那個端莊大方的伊露希亞,此時此刻杜克的‘女弟子’兼代言人。
伊露希亞先是以對女主人的禮儀對奧蕾莉亞行禮,然後三言兩語交代了早上的事情。
“凱爾薩斯王子早上來找過師父你一次,我以師父正在跟國王們連夜用魔法傳訊開作戰會議為名,婉拒了他。此外,還有七位議員留下了拜訪的帖子和禮物,我幫你暫時收起來了。最後是溫德索爾將軍希望得到你的下一步指示。”
杜克沉吟了一下。
“我們也是時候離開奎爾薩拉斯了。”杜克說完,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