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倫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聽過他的名字?”
“因為他的名字,在洛丹倫裡,是個禁忌……”奧格瑞姆花了足足一個小時,將杜克如何用一系列手段摧毀了部落的攻勢,以及把聯盟和洛丹倫、杜克與泰瑞納斯國王的微秒關係,向古伊爾詳細解說了。
古伊爾皺著眉:“如果這個杜克真的是如此恐怖,那麼他的確會是我們部落重生最大的障礙,但你不是說他已經失蹤十年,被聯盟定義為戰死者了麼?為什麼我們還要顧忌他?”
奧格瑞姆嘆氣:“有些人活著,但他已經死了。比如泰瑞納斯*米奈希爾。好似他這樣的老煳塗,我都可以收拾。然而有一種人哪怕死了,也比活著更恐怖,這種人指的就是杜克*馬庫斯。”
奧格瑞姆的目光似乎穿透了黑暗的通道,穿過了無邊的蒼穹,回到那個戰火紛飛的崢嶸歲月。
良久,他才說道:“倘若只是一個洛丹倫,那麼只需把我們的同胞救出來,光憑我們這些人都足以顛覆這個國度。但是加上東部王國大陸的南部就不同了。那是完全另一個更高層次的世界。”
“更高層次?”
“你見過洛丹米爾湖的帆船嗎?”
“嗯。”
“你可知道,現在南部大陸用的,都是船頂上冒著煙氣的什麼蒸汽式輪船?你知不知道,南部大陸可以把一萬名士兵用比馬還快的速度,一日一夜運出千里之外?你知不知道,人類最鋒利的長劍,他們可以一小時做一千把?還有那足以毀滅一個小山頭的火炮……”
古伊爾沉默了。
“這就是那個名為杜克*馬庫斯的男人,為整個艾澤拉斯世界帶來的新東西。”奧格瑞姆顯得頹然:“我的身軀還沒老,但我的腦子已經跟不上現在的新事物了。我只知道,如果按舊的方式去抗爭,去爭取自由,只會給獸人,給部落帶來真正的毀滅。所以我把希望寄託在薩滿先知預言中的你身上。希望你能帶獸人擺脫這個殘酷的命運。”
“我會的!”古伊爾斬釘截鐵:“還有什麼建議嗎?”
“大體上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我最後一個建議來自於當初勸我保住你的那位薩滿大人他希望你在正式舉起反旗的那一天改名為‘薩爾’。”
“薩爾!?”古伊爾有點疑惑。
“那是我的手下把你從另一個奴隸營調換出來時的名字。是郭霍爾頓領主布萊克摩爾給你起的名字。”
“為什麼我非要用一個人類奴隸主給我起的名字不可?”古伊爾有著難以言喻的憤怒。
“因為這是一個命運中的名字。代表著你從人類身上學習到的知識,代表著你跟人類文化的融合,也代表著屬於你的真正命運。”奧格瑞姆的聲音變得無比鄭重:“相信那位大人吧。如果不是他付出巨大犧牲,你已經被杜克在十三年前派來的殺手給滅殺了。唯有迴歸命運,命運之神才會庇護於你。”
“好吧,我同意了,從今天開始,我的名字就是薩爾!”古伊爾,不,薩爾朗聲回答。
“很好,你將來不會後悔的,杜隆坦的孩子。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知道獸人永不為奴!”薩爾緊緊握住了手中的戰斧。
同一時刻,出現在雷電中的那個年輕人一副腰腿痠痛的樣子,他艱難地站起來。
“尼瑪,我居然成了阿諾施瓦生力啤了。”青年四處張望:“唉,幸好四下無人,否則我絕對要被當成變態了。”
他一試圖行動,第一個動作就打了個踉蹌,差點摔倒。
很顯然,他有些不適應自己的身體。
“我的身體……”低頭一看,嗯,自家神劍還在,即使不用測試都知道正常……
尼瑪,風吹雞蛋涼啊!
既然功能正常,其它測試可以忽略了。
不!
呸呸呸!
反覆檢查,他終於確定自己身體竟然完好無損。
他又驚又喜,苦逼了不知多久,終於成功回到艾澤拉斯。就算是經無數次險死還生、見過無數風浪的他,也都不由一時間有點小激動。
最終,他深深地唿吸一口氣,大吼道:“哈哈哈!艾澤拉斯!我杜漢三又回來禍害你啦”
一時間,天空中電閃雷鳴,似乎艾澤拉斯聽到之後恨不得立馬把這個禍害給噼了。
嗯嗯,說笑,這其實是空間傳送的餘波,餘波哈!
對!
他就是人見人恨,花見花謝,車見車爆胎的大帥逼杜克了。
深深地唿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