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就造成了阿古斯的防守部隊對杜克的不瞭解。
這就要哈薩貝爾的命!
穿過小型傳送門的手臂突兀一麻,彷彿自己的手變成了冰之雕像了一般,就先這樣,來自手臂的所有感覺被奪去了。
那個瞬間
簡直就像是柔弱的小草被突如其來的暴風所壓倒一樣。
“什……”哈薩貝爾的驚呼叫聲漏了出來。
從對面那個小小人類身上散發出了壓倒性的力量。
那並不是實際包含了大量元素能量的什麼風壓。這是隻有和她一樣有著同樣空間魔法能力的存在,才能看到的空間波動的奔流。
已經有兩萬五千年了吧?
上次有這樣的感覺還是第一次見到薩格拉斯的事。
哈薩貝爾就像是被冰冷刺骨的朔風所吹垮的凡人,在那個渺小人類強者面前,縮著身體震動著。
“不……不可能!”哈薩貝爾看著自己狂飆藍血的右手臂,踉蹌著後退。
她尖叫一聲。剛剛舉起左手企圖施法,但正是這個時候,空間波動再次傳來。
空間當著她的面,在她視界內發生了錯位。
一個有著藍色邊框的傳送門就在她頭頂上快速成型,不到十分之一秒已經擴大到足以裝入一輛坦克的尺寸。
下一瞬,傳送門就如同牛仔用的套索一樣套向哈薩貝爾。
速度是如此之快,她僅僅來得及腦袋一偏,傳送門已經卡在了她的脖子和半個肩膀上……
很少有人願意描述,被空間傳送門卡住是怎麼一個可怕下場。
燃燒王座四號boss哈薩貝爾用她的身體與生命向世人展示了一次。
她整個腦袋連同肩膀和肩鎧,全消失了。
一條血線,一個無比齊整的切面便出現在了她的肩膀與脖子的連線之處。
在切掉了哈薩貝爾的腦袋之後,從關閉的傳送門那裡,彈出一條快速飛掠的光帶。
看上去這條頎長的光帶跟奧術飛彈劃破空際的光彩沒什麼不同。
好多惡魔、虛空領主甚至沒有躲避的想法。
這條紫藍色的光線繼續向後延伸。在空間中帶起一條波紋,從相當寬敞的傳送門樞紐平臺上橫掃而過。
終於有惡魔發現不對了。
全部被光帶掃過的惡魔,統統無比突兀地定住了自己的身體,宛若中了定身術。
當大後排的精銳惡魔,或者有眼力的高階虛空領主慌忙撲倒在地上時,耳邊傳來“噗呲!噗呲!”一陣陣輕響聲。
被光帶掃過的惡魔,立刻在胸腹出現了一條筆直傾斜的血線。下一個剎那,只見他們的身軀一排排地從中切斷。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被定住了。
殘存的惡魔,每一個臉上都保持著驚駭的神色,它們發出了整齊的尖叫聲:“不可能!”
在漫天的藍黑色血霧之中。
包括傳送樞紐守護者哈薩貝爾在內,超過二十個虛空領主,三百個惡魔精銳,它們的身軀都被切成兩半。正在失去生命的上半身,失去了神經控制的下半身以各種不自然的姿勢扭曲了一圈,然後癱倒在地上。
整個錐形面上,不管強弱,所有的惡魔……
全滅!
別說燃燒軍團那邊,聯軍英雄們也都張大了嘴巴。
杜克一面風輕雲淡:“如果連這個實力都沒,我憑什麼來挑戰墮落泰坦。而且,這招數只能對自己弱的敵人使用。”
【空間斬】什麼的,聽起來牛逼哄哄。實際上就是高神秘度的能量傳輸。
同樣用空間魔法,弱雞的那一方就會直接被秒殺。
這就是差距。
趁著杜克掃平這裡的惡魔,吸引了所有虛空領主注意力的時候,吉安娜念動咒語。強大的奧術元素,匯聚成一個個碩大的奧術爆彈。
這些以泰坦符文魔力演化而來的奧術能量,轟在一個個傳送門上,造成了誇張的能量震盪,頃刻之間摧毀了大半個傳送門樞紐。
那些常年連通著扭曲虛空的傳送門,第一時間紛紛被引爆,狂亂的能量亂流,讓數個足球場那麼大的地方在元素狂瀾的尖嘯中呻吟。
失去了這裡的空間屏障,淤積在燃燒王座上層的其它元素終於可以沒阻礙地向著王座更深入的地方蔓延。
艾瑞達風格的華麗廊柱,滿是壁畫與浮雕的走廊開始紛紛坍塌。原本堅實連深淵領主那噸位的怪物踩上去都不會破碎的地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