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先祖的約定在,態度也是很堅決。”
“也就是說,兩家現在僵持不下?誰都不肯讓步?可你現在擔心的似乎不是這個。”雲逍有些不解地問道。
李執神色幽幽,道:“是啊。五年了。我外出歷練五年,不知如芸心裡……是否有了變化。這次我回來,去看她,她見到我,沒有說很多話,更沒和我說心事。所以……”
“所以你是懷疑她變心了?不喜歡你了?”雲逍反問道。
李執沒有回答,但其中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確。
雲逍不由暗歎,這情情愛愛的事,終究麻煩,還把人弄的糊塗。
“李兄,我看你也是個聰明人。她有沒有變心,是不是還喜歡你,你問不就知道了?怎麼?身為一個大男人,拉不下面子去問?婚姻大事,是關係到她一輩子幸福的事,她不會騙你的。如果她還喜歡你,就去爭取,對付王家,我雲某能幫上忙的地方,決不推辭,而若她不喜歡你了,你便放棄了就是。你義父那裡,想來也不會勉強。”
雲逍看向李執,神色鄭重地說道。
李執聞言,怔怔良久,臉上露出一抹恍然之色,道:“執糊塗了。多謝雲兄提點。執這就去找她問個明白。”
說完,李執轉身就走,半點不拖泥帶水。
“誒!李兄!這大半夜的……”
雲逍見他急得跟什麼似地,也是非常無奈地想笑,打算提醒下李執這會兒時間人還在休息。
“雲兄,她若是喜歡我,又怎會介意我夜裡去找她?何況這是我們的終身大事。”李執回頭道了這麼一句,匆匆去了。
雲逍那是好氣又好笑,心說你這會兒是真明白了。反正不是自己的事,人愛怎麼來,也就隨他去了。
黎明一至,晨霞羞怯地藏在天邊殘餘的夜色裡,露出了半邊容顏。只是這淺淺地一笑,便點亮了一整片東方的天空。
雲逍愜意地欣賞了一會兒日出時的美景,四下裡看了看,無事可做,便想著要去拜會一下主人家。畢竟來李府已經三日,主人不召見,不代表自己也應該不去見。
這般想著,雲逍便將求見李如風的事情告訴了府中侍應。侍應得了客人的要求,自是趕去傳達。
不多久,侍應便回來傳話,說家主在大廳等候,讓雲逍過去。
雲逍當然不準備一個人過去,張珊兒等人,也是要去的。回了侍應以後,雲逍便去廂房,把張珊兒三人喚了出來,一行往李府大廳而去。
“果然是一個古怪的老頭。”
見到李如風以後,雲逍心中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任紫煙當時形容李如風,說的很準,也很貼切。
此人性格古怪,從裝束就可以看得出來。
他一身麻布青衫,線頭都發了,頭髮半百,稀疏散亂,披肩而過,腳下是一雙草鞋。他身材極瘦,個子不高,這一身裝扮,完全就是個街邊老乞丐。
但,沒有任何一個老乞丐,背上會揹著一柄巨劍。
一柄,和他身高几乎一樣高的巨劍,也許只差半寸,那劍鞘的尖,就及了地。
“犬子的事,多謝你了。”
這是李如風見到雲逍之後,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儘管他說話的語氣非常的淡漠。
雲逍也不介懷,淡然一笑,回道:“都是朋友。一點小事不足掛齒。”
李如風聞言,不置可否,他打量了雲逍一行四人一眼,問道:“哪個是她的親傳弟子?”
這個“她”,自然指的就是任紫煙。
雲逍身體往旁邊讓了讓,指了指張珊兒,道:“這個就是。她是紫煙前輩的三弟子。”
由於四人先前都給李如風見了禮,也自報了姓名,是以李如風都知道各人的名字,雲逍並不需多說。
“嗯……水靈之體,將要入道。不錯。”李如風隨意地看了張珊兒一眼,略帶讚賞地說道。
他這一說,雲逍頓時心裡就有了底,這老頭,修為最少也和任紫煙在一個境界。
“前輩過獎了。”張珊兒臉上浮現出羞紅的笑意,說道。
“就是扭捏了些。”李如風皺起眉頭,突然說道。他似乎覺得張珊兒應該自豪地給他來一句“那是必須不錯的。”
“你師父這些年可好?太一門如今發展得怎麼樣了?”李如風又問道。
“師尊很好。只是如今已經不在太一門了。那一片地域的修仙勢力發生了大的變動,太一門被忘情真魔奪取,作他重建天魔宗之用。前次分別,師尊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