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答應。”沉默片刻,雲逍如是說道。
任紫煙先是一愣,她頗有些詫異於雲逍的凌雲壯志,這少年好狂的口氣,好大的膽氣,也好高的志氣。終其一生,也要成就自己的修仙之道?就算是自己,也遠遠不可能做到吧?
驚訝之餘,任紫煙也理解了雲逍的想法,同時也不免覺得,這少年固執起來,還真有幾分可愛的感覺。自己修道數百年,未有子嗣,眼前這個傻小子,倒是讓自己頭一次生出想要做一個母親的念頭。
但任紫煙也不過是這麼一想,幾百年來的清修早已形成習慣,她不可能真去找個道侶生孩子。
看了看眼前的雲逍,任紫煙微微一笑,說道:“聰明人犯起糊塗來,各位讓人覺著好笑。雲逍,師父二字……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若是有心,不拜亦可為師,若是無心,拜了也是虛假。讓你叫我一聲師父,總比叫前輩來得生分。再說了,珊兒是我弟子,你隨她喚我師父,也無可厚非。”
母性光輝開始散發的任紫煙此時勸起人來,像極了叨叨絮絮的婦人,雖然她樣貌看起來溫婉明豔,那神態卻與一個正和子女講道理的母親如出一轍。
奈何雲逍固執起來是真的說也說不動,在他心中,除了蕭青侯之外,他打死不會再叫其他任何人師父。
任紫煙見說服不了雲逍,無奈之下只好作罷,她往旁邊看了看,張海正對張敬之面授機宜,李木雲神色複雜,不知其意。
沉吟稍許,任紫煙對雲逍說道:“最後告誡你一句,荒古之路,千萬不要去!好了,我要走了,你好自為之。相信以你的聰明靈慧,遇到些困境亦能迎刃而解。”
說完,任紫煙取出一枚紫色玉牌,交到雲逍手中,說道:“這個你收好,這一枚玉牌封存了我傾力一擊之威,若是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