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情。不過……已經晚了。
想到這,張敬之便回道:“雖然我和雲師弟關係很好,可這種問題他不說我也不好問。管他呢,我只消知道雲師弟不會害我便是。雲海……你莫不是在擔心那件事?木雲師叔不是已經從中調解了麼,而且紫煙長老當時也是在場的。再說,依雲師弟的性子,想來不會多做計較的。雲海你且放心把。”
李雲海眉頭一挑,旋即搖了搖頭說道:“敬之你誤會了,雲師弟自是大度之人,我李雲海又怎是那心胸狹窄之輩。只是……這件事我等似乎不便對他人提起。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是在擔心雲師弟的事情若是被他人知道了……”
張敬之把手一抬,止住李雲海的話,笑道:“雲海多慮了。這裡就我們三人,只要我們不說,其他人又怎麼會知道呢。朱雀和那巨猿又不會開口說話。如果我等為雲師弟保密,他定會記下這個人情的。”
張敬之原本是想穩住李雲海,不想讓李雲海對雲逍產生過多的戒備,但這一番話下來,李雲海不僅沒有放心,反而更加警惕。
聽張敬之這麼說,李雲海想起了李木雲曾經對他說過的話,“往往越是看起來大度之人,一旦觸及逆鱗,必生死不休。”
生命的終結,最是徹底。對一個人來說,如果試圖置他於死地還算不得逆鱗,這人大概便是那沒有逆鱗之人。
人有不可觸及的逆鱗。
獸亦有。
窮奇不想死,所以它傾盡全力地掙扎。
寶塔射出的黑光對上窮奇似乎也頗為吃力,雖是成功地將它拽了回來,卻只能拖住,不能攝入塔中。
窮奇雙翅狂振,口中噴出一道冥河之水,想要將纏在它身上的光帶腐蝕掉,片刻之後終於放棄,它怒視虛空之上的雲逍,冷聲喝道:“你到底是何人?”
窮奇何等實力,這一聲喝問之聲登時響天震地,其中還夾雜這一絲神識之力,震得千里外的張敬之等人一陣頭昏腦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