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些不是要找專業的懂這些的人來趕嗎?
難道是那個誰在故意找麻煩?
寶子想到這裡恨不得衝出去將那些人給打一頓,結果被楊君皓淡淡的一瞥立刻給順毛下來,“隊長,到底是咋樣呀?”
他可是肩負著替大家打探訊息的重任呢。
“什麼咋樣?該幹啥幹啥。”楊君皓瞪了一眼他,“服從命令聽指揮,回去將條例好好的再背背,讓教導員來檢查。”
讓他抄條例,那是等於在殺寶子,所以還是讓他背吧,反正這傢伙一天也閒著沒事。
寶子鬱悶的去牆角畫圈圈。
楊君皓將手靠在椅子上望著窗外。
小卷毛現在在幹什麼呢?
要去修水庫,這可得好幾個月呢。
上次小卷毛見到自己那開心的勁兒,唉……要是見不到自己,她會不會傷心呀?
再過一個多月就要開學了,是不是得給小卷毛準備一些學習用品呀?
楊君皓是個說幹就幹的主,這麼一想,頓時來了精神,拿起筆和紙在桌子上寫了幾條,然後想了想,又添了一些東西。
這樣仔細的將紙上的單子看了又看,楊君皓這才滿意的將單子放進上衣的口袋裡。
被某位老幹部惦記著的葉小溪,此刻正在大眼瞪小眼的瞪著小刺蝟糰子。
“真的不能再這樣吃下去了,再吃你就跑不動了。”葉小溪義正言辭的說道,然後瞪了一眼耷拉著腦袋的葉景濤,“以後不許再偷偷給它吃肉了。”
“姐,我……我錯了還不行嗎?”
這都訓了他快一個小時了,不就是給糰子吃了點肉嗎?至於嗎?
“還不行!”葉小溪杏眸瞪著弟弟,“說了總不長記性,為了避免你再給它吃肉,從今天半個月你也不用吃肉了。”
“姐。”
葉海濤吃驚的看著葉小溪,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男子漢流血不流淚。”葉小溪並沒有留情,“你看看它現在都胖成什麼樣子了,再這樣下去還得了?”
“還有你,今天的大字寫了嗎?”
說起寫大字,葉海濤的腦袋耷拉的更低了。
也不知道這個姐姐是怎麼想的,有一天看到葉海濤做作業寫的字,然後十分嫌棄的決定以後每天晚上葉海濤都要跟著她寫毛筆字。
毛筆字呀,那可得有墨水還有毛筆呀,得花不少錢呢。
不過他姐姐人家掙錢。
跟張志達叔叔說了一聲,毛筆和墨水就都有了。
紙也不用操心,就用葉小溪以前用過的本子就成。
可憐的葉海濤。
別的孩子在村子裡玩瘋了,就他們家幾個小孩頭對頭的趴在桌子上寫大字。
呃……
當然除了葉小溪。
她現在可是他們幾個的小老師呢。
似乎這樣一想,葉海濤覺得自己還不是那個最悲催的。
比他還悲催的是葉海波,他們葉家的長子老大,也要跟著葉小溪小老師一起學寫字,並且還是被葉小溪老師留下來開小灶的常客。
因為他這個大哥寫字比他還要難看。
小刺蝟可憐兮兮的看了看葉海濤然後又看著葉小溪,將自己縮在籠子的一角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雙黑眼睛哧溜哧溜的看著葉小溪放在不遠處的那塊肉。
最終艱難的將屁股對在外面。
眼不見心不煩。
喬菲菲卻沒有這樣的心思。
自從那天見了張翠蘭之後,喬菲菲就十分的嚮往,有一天她一定會比張翠蘭過的還要好。
她要成為葉家莊女孩子們羨慕的物件。
張翠蘭似乎對喬菲菲的印象很好,臨走的時候還特意拉著她的手說,“等過些天我接你們來省城玩。”
說的是你們,但是那眼神看著的卻是喬菲菲。
喬菲菲有些自得,張翠蘭之所以對她不同,是因為她能給她帶來利益,看來花卡子在省城買的真的很好,不然張翠蘭也不會特意跑回來一趟了。
喬菲菲決定,自己還是要好好的學花花樣子,不然總是靠著葉小溪的那點存貨根本就不夠用。
“菲菲你死到那裡去了?”
窗外傳來喬世剛的聲音,喬菲菲不耐煩的將手裡的花樣子放進炕櫃裡,“來了。”
自從喬世剛被人抬回來之後,他的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