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青書這就去!”
看著青書如同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般奔走掉的樣子,裴羽欽忍不住搖頭笑道,“煙兒,我現在真是非常的好奇,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我不過走了幾個時辰,這個青書,竟然就已經連心都向著你了,難道你會使什麼仙法不成?”
聽到裴羽欽都會和她開玩笑了,江暮煙便知道他是真的又恢復好心情了。
便也噗嗤的笑了一聲,“仙法我是沒有,鵝毛倒是有幾根!”
“鵝毛?煙兒的意思莫不是說,青書會變得這麼不像青書,是因為區區幾根鵝毛嗎?”
見裴羽欽似乎很不相信的樣子,江暮煙便知道在他進來前,他估計因為心神太亂,並沒有注意到她手中的那隻鵝毛筆。
想著一會兒吃過飯,等她也把那三隻鵝毛筆給他見識過之後,不知道聰明慧黠如羽欽他,會不會也露出驚訝的神情來?
江暮煙光想都覺得應該很好玩,所以她頓時調皮的笑了一下,“你可別小看那幾根鵝毛噢,一會兒吃完飯,我讓你見識一下,保不準你也會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呢!”
裴羽欽有些著迷的看著她此刻區別於之前在書房裡抱著他時的溫柔和母性,又變得俏皮和活潑的樣子,宛如率真的快樂少-女,不由覺得他的心,似乎也在這一刻年輕了很多。
讓裴羽欽不由自主地看著她的笑靨,情不自禁地道,“就算沒有你所說的那幾根鵝毛,我也已經對我的煙兒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啊?”冷不防會聽到他這麼誇獎她的江暮煙,頓時就覺得臉有些發燙了起來。
而裴羽欽則在她羞赧的這一瞬間裡,重新握緊她的手,與她一起走去花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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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如膠似漆的老爺和自家小姐,紅月的心裡別提有多麼高興和暢快了。
當前些天,小姐對她說,她喜歡上的人是老爺之後,她還認為這是一場終其一生都不可能達成所願的奢望。
但是如今,才不過幾天,小姐就已經得到了她夢寐以求的老爺的心。
而且老爺和小姐本就是一雙玉兒,如今坐在一起的畫面,也出奇的給人以幸福感,讓她突然很想哭。
做人丫鬟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感覺到,原來看著主子幸福,自己就已經能感覺到濃濃的幸福了。
旁邊一條絲帕遞了過來,紅月轉頭看了過去,正好看到青書關心的眉眼,“紅月,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好端端的怎麼哭了?”
“青管事,奴,奴婢是感覺太幸福了,看到小姐和老爺這麼幸福,我,我——”
紅月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絲帕,然後就把臉藏進了絲帕下,青書頓時就不由覺得這個紅月小丫頭也有些好玩了起來。
平日裡看著她穩重老成的一副不苟言笑,規行矩步的樣子,就和暮煙小姐當初給人的感覺一樣,清冷高傲的很的樣子,卻不想原來私下,這小丫頭會是這麼容易就感動,還愛哭的樣子。
看來他以前對暮煙小姐和她身邊的人,都誤解的太離譜了,怎麼會把這麼一對平易近人,天真溫柔的主僕,錯看成了不容接近的冰山?
青書深深的檢討起了自己看人的眼光,想著以後一定要虛心一點的看人,再不能帶著先入為主的觀念去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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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發生在青書和紅月之間的一個小插曲,自然沒有讓沉浸在快樂和融洽情緒中的江暮煙和裴羽欽知道。
兩人帶著喜悅的心情,都在對方不斷的添飯夾菜中,用完了這頓遲來的午飯。
為了快一點見識到那幾根令青書轉變的鵝毛,裴羽欽破天荒的第一次因為好奇心而沉不住氣地道,“煙兒,我們這就回去吧,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那幾根令青書完全向著你的鵝毛了。”
“呵呵,好啊!我們走,慢慢的走,就當散步回去!”江暮煙其實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當裴羽欽看到那幾根鵝毛筆後會有什麼反應。
兩人圍繞這荷塘別的小路走了一圈後,終於重新回到了書房。
江暮煙又像給青書示範那樣,拿起那三根鵝毛,分別的給裴羽欽也示範了一遍鵝毛筆的作用,但是所不同的是,江暮煙對著裴羽欽所解釋的,所說的則更為細緻和耐心。
甚至她還把手把手的親自教裴羽欽現代的握筆姿勢,以便他能親自體驗鵝毛筆的輕巧和利於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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