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才解決了,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第二天第三天,我依然在研究風月無雙的第四式,照著即墨瑾的說法,平靜下來,果然沒出現什麼意外,可是,也沒有什麼進展。
好幾天沒見到即墨瑾,我竟有些失落。
有時,我看著那個軟榻,想象他坐在那裡打坐,冷冷的眉梢,堅毅的下頜,仿若一塊黑色的,神秘的冰。
今天我起了個大早,和苗軒去食堂吃了點東西。
我好久沒去食堂吃東西了,那個山羊大伯盯著我看了半響,給我乘了一大碗我第一次來這裡便吃過的貌似菜飯的東西。
“你不用上早課怎麼不再睡會了?”苗軒伸著懶腰問我。
“睡不著了,我想等下就去練劍。”那招見鬼的第五式讓我的倔強勁上來了,我不相信,我的劍術就到此為止,被卡殼了。
是好學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勤奮了?”苗軒一臉的難以置信。
我笑笑,本來我就是個特別鑽牛角尖的人,以前學琴的時候磨破了不知多少次手,誓一定要學出些名堂,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的這種倔勁竟用到劍術上來了。
“小樓,你該不會是……”苗軒表情有些古怪。
“是什麼?”我困惑的看看他。
“你該不會是看上宮主了吧?”他壓低了聲音,神秘的說。
“咳咳咳……”我一口飯嗆在喉嚨口,臉憋得通紅。
苗軒急忙拍拍我的背:“被我說中了吧?”
好不容易把飯嚥下去,我臉上的紅暈還未退去:“你亂說什麼!”
“我才沒亂說,你一直很討厭那些法術劍術,可是最近,我變得不一樣了,沒事總往宮裡跑,你說,你是突然喜歡上練劍了嗎?還是喜歡上了教你練劍的人?”苗軒碧綠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彷彿要從我臉上看出什麼八卦新聞來。
“不是隻有練好劍才能進宮嗎?誰不想進宮!”我瞪他一眼,可是莫名其妙的,心漏跳了一拍。
“你真的想通了才好,以前我在你耳邊嘮叨一百遍都不管用。”他又看了看我小聲說,“火狐大人多好,在宮裡除了宮主就他最大了,你別再多想了。”
啊,他說的好像我吃著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