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醜完全沒接受的意思,偏偏楚陶大感興趣,立刻答應了下來,氣得阿醜以手撫額。
今年果然犯太歲,諸事不順,早知要去韓家,他寧可待在京城,跟那個兵部侍郎鬥法。
去韓家的路上,楚陶悄悄問他,「阿遜,你不是說夜夫人是你的繼母嗎?為什麼她也是韓莊主的妾室?」
「因為……」圓謊果然不是件愉快的事,阿醜對自己當日的信口開河後悔得要死,「她是我母親的婢女,陪嫁去的韓家,所以也算是我爹的侍妾。」
還好他之前有說害母親過世的元兇已經伏法,韓家對他還算不錯,否則依照楚陶的個性,一定會跑去為他討公道。
「不過,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庶出,去了本家,有許多地方得看人臉色,可能還有許多推不掉的應酬,你體諒一下。」這一點一定要跟小皇子提前說清楚,韓家男人個個生性風流,這一點端看他爹就知道了,那些喝花酒的事一定少不了,他可不想楚陶為此不開心。
「放心,我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
對於阿醜的來訪,韓家舉家上下大吃了一驚,除了韓老爺子對自己的么子來祝壽其樂陶外,其他人都一臉煞星降臨的表情。
楚陶被安排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小院裡,阿醜說是為了不讓韓家的人打擾他,其實是怕幾個跟自己一般年紀的侄子打上楚陶的主意,另外,跟主院離得遠,在做某些事情時也不怕被停到,楚陶沒懷疑他的目的,很爽快地應了下來。
住下後,阿醜白天跟侄子們去玩耍,晚上回來陪楚陶,韓家人最初還禮節性地約楚陶一起出遊,被阿醜幾次回絕後,就沒人再提了,大家都以為那不過是他的侍寵,侍寵,當然是不被容許登上大雅之堂的。
一切都安排得很完美,可惜百密一疏,阿醜太低估楚陶的好動性,他在別院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