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勉強。守勢被攻破只是遲早的事。
史雲揚笑道:“閣下這一招名為鎖妖陣,想來是對付妖魔十分管用,可在下卻是堂堂正正的人,因此你這一招能奈我何?”
史雲揚聲音轉厲,將手中畫戟重重擲出,畫戟沖天而起,帶著熊熊靈力,在天穹之下划起一道巨大的銀芒,對著那六角法陣掠去。下一刻狠狠撞擊在六角法陣的中心。只見那六角法陣驀然間寸寸崩裂,漫天的火雨傾瀉而下。
只聽見那蜀山弟子一陣慘叫,身上的衣物都是飛速的燃燒起來。那蜀山弟子在地面之上一陣翻滾,痛的哇哇直叫。許久之後周圍的火焰才漸漸散去。只見那蜀山弟子渾身的面板都已經被灼燒成枯焦的黑色。渾身上下的衣服都已經燃燒得所剩無幾。火海散去,那人面前正躺著一柄長劍,劍身已經攔腰折斷。此時那蜀山弟子當真是十分狼狽。
“我輸了!”那人低頭有氣無力地說道,心中極是不甘。
“承讓”,史雲揚搖了搖頭,說道。
說罷就向上一層走去,那人卻是一動不動,照樣跪在場上,十分悲憫的樣子。史雲揚心中默然閃過一句話。“成者王敗者寇”。這崑崙武比的確是太過殘酷。想現今這名蜀山弟子,一場失敗就已經註定了他這一屆的崑崙武比已經完全被淘汰出局了。
史雲揚當下也不去想太多,看了看第五層,這第四層就已經出現了這樣強悍的對手,上面的對手肯定會是更為強悍,史雲揚眉頭一皺,便衝著第五層掠去。
“玄圃堂,晴語,第三場勝!”
“玄圃堂,上官承楓,第四場勝!”
只聽得報幕的小廝高聲道。
“玄圃堂,馮涯,第五場勝!”
一個聲音灌入史雲揚耳中,史雲揚不由得一驚,心下尋思道:“馮涯師弟的實力真的是在暴漲啊。想不到竟然比我都快。看來也不能落後了。”這般想道,身形正要移動,只聽見一個聲音高聲響起。
“玄圃堂,林炎,第四場勝!”
史雲揚聽得這個名字,心中一愣。看來這林炎與他是在同一個層級,史雲揚有種不好的預感,他二人在這崑崙武比之上總會碰頭,此時兩人被分隔東西兩面,不過以林炎的實力,絕對有把握衝上最高的十級擂臺。到時候,兩人又是有一番大戰。史雲揚這般想道,手中畫戟緊緊一握,便飛身踏上了第五層。
“清玄真人,你們玄圃堂這一回可是派出了強將啊,到處都是你們的捷報。”涵素真人笑道。
清玄真人陪笑道:“涵素真人此話可是當真?我怎麼看見貴派的弟子都已經衝上了第七層了?”
涵素真人瀟灑地一笑,望著乾元子道:“乾元子道兄,你說場上的兩人孰能勝這一場?”
乾元子搖搖頭:“這要看他們年輕人的功夫深淺,你我在是如何去說,都是妄自忖度。”
此時場上第七層的地方,一名天墉城的弟子正與一名崑崙宮的弟子激烈地拼鬥著,雙方都使著三尺長劍,三尺青峰之下,一白一紫兩道劍光正在場上激烈的交鋒。觀眾席上放眼看去,只見天墉城弟子的劍術十分精妙,淡紫色的長劍一出手便是挑起數朵劍花,封鎖著那崑崙宮弟子的全部退路。那崑崙宮弟子卻不驚慌,長劍脫手而出,一招“崑崙幻虛劍”驀然使出,一道銀色的劍氣飛劍而出,眼看雙方劍氣就要碰在一處,兩人都是印訣一變。那道劍氣便彼此相錯而開,分別對著兩人襲去。
這一處戰圈中力量十分強盛,因此也是吸引了不少觀眾的眼球。只見兩人在擂臺之上輾轉騰挪,配合著劍勢,虛虛實實之間,腳下踏著奇異的步法,覷緊一招一式之中漏下的空隙,尋著機會想給對方致命一擊。可是雙方的攻勢雖緊,但守勢也一樣是滴水不漏。一時間雙方都僵持不下。
崑崙武比此時正進行得如火如荼,觀眾席之外的北方卻忽然飄來了一朵黑雲,靜靜地懸停在比武場之外,此時比武場上一片火熱,觀眾席上呼聲震天,誰也沒有在意到這一片不起眼的烏雲。
史雲揚踏上了第五層,身形一躍便踏上了最近的一個擂臺。只見守擂之人穿著一身束身厚實的長袍。那男子手中拿著兩儀劍,背在身後,左手拈了個劍訣,身形飄忽,十分瀟灑。那男子看見史雲揚走上擂臺,便躬身一禮,道:
“在下太華山靈虛宮弟子林澤,敢問尊下姓名?”
史雲揚道:“萍水相逢,此時你我又是對手,何必知道名姓。”
那人笑道:“尊下此言差矣,萍水而聚,便是緣分。你我雖為對手,但只是在這種特殊的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