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邢州,只不過沒想到我們事先有準備,會這麼早趕到,她預想我到的時候,死士已經將人殺了,這樣我才會去查問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杜琢點頭,是這個道理。
宋羨接著道:“那我會怎麼做?若是報官查案,未免太過尋常,著實與嘉慧郡主想要的結果有些差距。”
杜琢聽得這話,像是明白了些什麼:“你是說……她會……”
宋羨笑道:“我人已經在邢州了,謝大小姐給我的信函中必有所指,我從繡莊追查到史家商隊也不過就是片刻的功夫,得知真相之後,我會讓人去尋三爺,三爺人就在不遠處的洺州,快馬半個時辰就能趕到……”
杜琢的臉色又是一變:“你是說,她還會讓人向杜繹下手?”
宋羨看出杜琢的慌張,立在旁邊並不說話,他也得讓杜琢體會一番他方才的心境,雖然知曉有人保護她,卻仍舊怕會有閃失,直到瞧見她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
現在他將這一切如數全都還給杜琢。
杜琢沉著臉道:“雖說這一切都是因我那三弟而起,但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為人所害,我先將他救下,之後再將他送去衙署論罪。”
宋羨沒有應聲,杜琢接著道:“我先行一步。”
杜琢匆匆忙忙帶著人離開,不遠處的常安也上前道:“大爺怎麼不告訴杜節度使,洺州那邊有我們的人?”
宋羨道:“方才他也遲遲不肯來這裡。”明知她和陳家村的人有危險,依舊擺出那般老謀深算的模樣。
說完這話,宋羨道:“等他到了洺州,你再讓人知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