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任務他們誰都沒有開口,可每一次的任務都完美至極,就好像他們是一個人一般,那個對他暴露過殺意的人,很可笑的瞭解他所有的任務時的習慣,每一次,不能說是配合,只能說是gin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配合著他。
柳生佑雲還是沒有開口,心裡又存了一個疑問,或許,永遠也不知道答案,永遠也等不到答案。
對了,柳生佑雲這個名字在日本上流社會沒有人知道,他們知道的是另外一個名字——世離,沒錯,柳生佑雲在那一天之後任務裡,時候都會放上一張寫著世離兩個字的藍色信紙,沒有用組織給的riesling,那很有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嗯,應該還有一個名字,不過那一次宴會過去的太久,之後又如此低調,據說已經被送到國外治療嗓子的——忍足佑雲,這個名字不被柳生佑雲承認,卻被至少表面上活在陽光下的人所承認,被和柳生佑雲有著血緣關係的人承認。
不得不說,這兩年來,忍足家,柳生家不知道暗中做了多少的工作,為了找到那個任性離家出走的孩子,兩年的時間足夠讓人絕望,可是,沒有一個人退出,忍足瑛士,柳生宗言,還有柳生比呂士,每一個人都盡全力尋找著讓他們放在心尖上的孩子。
忍足家暗地裡搜尋所有和黑衣組織相關的資訊,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會是黑衣組織最後黑手的家族,從賬目上入手,每一個家族明面上的賬都做得清清楚楚,暗地裡不清不楚的卻有很多,兩年的調查,根本沒有發現那些暗地裡支出的大手筆與那個黑衣組織相關,家族的事情到這裡就卡住了。
而他們和柯南一同查的黑衣組織,露出的破綻越來越多,可是這些細碎的線索都聯絡不到一起,就好像缺了一條把這些珍珠串連在一起的線,想把這些珍珠都抓在手裡,掉落在地的更多了些。
不過,還好,從黑衣組織逃出來的那個女孩說他們沒有新的**實驗材料,而且也沒有聽說過,那個黑衣組織裡在那段時間有處理過什麼人,讓忍足瑛士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至少還有那麼一分希望表明他和小月的孩子還活著。
至於那個女孩,已經開始秘密和柳生家的醫療小隊合作,柳生家對於柳生家的特殊遺傳病有了極大的進展,儘管還沒有能夠有保證活下來,但是對於病情的延緩做到了最好,這個可以說是兩年之間最好的訊息了。
柳生比呂士現在有自己的生活:立海大學生會的風紀委員,網球部的正選,一群可以信任的夥伴,時不時換個裝,捉弄一下別人,然後他們會一起努力,一起走上勝利的終點,看起來一切都很美好。
但是柳生小百合知道,她的哥哥每一天晚上都睡在小云哥哥的房間裡,每一次放在嘴中的菜都是小云哥哥喜歡吃的,每個早晨都會和姑姑的畫像說兩次早安;但是柳生宗言知道,他的兒子每一天都沒有放下對於家族內部的掌控,每一天睡覺前都會問他小云有沒有訊息,每一個不上課的日子都會風雨無阻的到醫院報到,學習所有有關小云病情的醫學知識;但是仁王雅治知道,他的搭檔每一堂課的的筆記總是認認真真的抄著兩份,每一次和他走在一起都會下意識留出左手邊的位置,每一次他們聚餐出錢的時候都會掙著付賬,為了多看一眼被珍藏在那黑色錢夾中的燦爛笑臉。
兩年的時間,有著太多太多的變化,可總要有一件事一直在堅持著,要是沒有了那一份堅持,不知道有多少人失去真正的自己。
所以,忍足瑛士堅持著,柳生宗言堅持著,柳生比呂士堅持著…
所以,他們有了結果。
兩年之後,忍足家。
忍足瑛士坐在沙發上,右肘撐在膝蓋上,指尖輕觸著眉頭,上好的玻璃桌面上所有有關於黑衣組織的資訊,還有日本大家族的賬目情況,裡面也有是外國但是在日本活躍的勢力情況。
難道是他想錯了?這個組織背後沒有他想象中那麼大的勢力?可是,別說日本政府對於這個勢力瞭解極少,就連他差了那麼久,就然也不知道那位先生究竟是誰,要是其中沒有大家族的保護那完全說不通,可是到底是哪裡沒有發現,還是哪裡忽略了?
“家主。”忽然一個身體好像是十歲小孩般但是面容卻是一個成年人的人進來,躬身,道:“已經確定,那個神秘的世離的確是那個組織當中的人,根據內線說,這個世離身份好像極其重要,即使出任務也都是和那個組織當中最厲害的gin合作,根本沒有在沒見過那個先生的人面前露過面。”
“gin?!”忍足瑛士現在的語氣裡是沒有掩飾的殺意,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