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被開除?”柳生佑雲還是疑惑,他能感覺的出來忍足侑士還是很危險的,可是偏偏他就是從忍足侑士身上感受到了幾乎可以和柳生如月相比的安全感。
忍足侑士飽含深意的笑了笑,沒有再回答。
這些髒東西不需要告訴他的小云,因為小云就像是長在淤泥裡的蓮花,慢慢抖落身上的汙泥,或許,綻放的時間還需要好久,可是,至少他一定會呆到小云綻放的那一刻。
大友江元則是紅著眼睛,但死死咬著下唇,隱忍著立刻衝進去為端木百惠的辯護的衝動。
柳生佑雲瞥了一眼大友江元,就直接將他忽略,而忍足侑士卻重新打量了一番大友江元:不想因為自己的衝動而讓喜歡的人陷入更加難堪的境地嗎?也許,他真的應該好好學學這個學弟的愛情。
忍足侑士苦笑。
“還請佑雲君不要在這邊站著了,我們還是先進去吧。”大友江元焦急的催促著。
這一次,忍足侑士率先拉著柳生佑雲進了一年b組的教室。
端木百惠靜靜地站著,沒有辯駁也沒有承認,只是揚著頭,站的比誰都挺直。
柳生佑雲看著,這是沒有心虛的表現嗎?
“我倒認為這件事有必要好好調查一下,真宮同學。”忍足侑士開口道。
“忍足君,就算你是學生會副主席,也不可以包庇一個小偷。”真宮保說著正義凜然的話,誰也想不到這個人的肚子裡裝的究竟是什麼!
可是,忍足侑士知道。只見忍足侑士微微一笑,道:“我只是覺得這件事還有在調查的必要,畢竟大半個月前,我可也是在幾乎就被定罪的時候,找到了真正的殺人兇手,真宮同學,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呢?”
真宮保一下子陰沉下臉,那雙目光中包含著深刻的怨毒,只因為真宮家之所以存在就是為了讓忍足家的繼承人得到真正的腥風血雨的訓練。
“那就讓忍足君好好看一看了。”真宮保像是有恃無恐的說道,隨後居然放下了陰沉的臉,笑著躬身,將手中的權力交給了忍足侑士。
“端木,你說呢?”柳生佑雲第一時間詢問了端木百惠。
誰知道,端木百惠閉上了已經紅腫的雙眼,大聲道:“是的,就是我做的!”
一時間,就連真宮保都愣住了。
忍足侑士兩條修長的眉毛狠狠地揪在了一起。在他進來的時候,他就在打量著端木百惠,忍足侑士非常之肯定偷東西的人絕對不是端木百惠,可是為什麼?這個端木百惠會承認這件事情呢?
柳生佑雲則眨了眨眼睛,有些糊塗,他也感覺得到端木百惠沒有做這樣的事情,可是為什麼端木百惠要承認這件事情就是她做的呢?
“對不起,我剛剛沒有承認這件事,是因為我不想就這樣被逮住,可是忍足君來了,我想我應該是跑不掉的了。”
端木百惠終於低垂下頭,把這件事認在了自己的名下。
這句話似乎說得合情合理,可是忍足侑士卻知道這句簡直不合理到了極點,端木百惠明明聽得出
他是來幫她自己的,又怎麼會在他來之後才認下這件事情呢?
“端木同學,我想請你好好考慮清楚,一旦承認這件事,那麼明天就是你離開冰帝的日子。”忍足侑士睿智的如同利劍一樣的目光照向了端木百惠。
柳生佑雲也是看著端木百惠,道:“就是呀,明明就不是你做的,為什麼要承認呢?”一般人遇到這種事情,不是躲得越遠越好嗎?為什麼端木要承認?
在柳生佑雲的印象裡,自己似乎躲避還來不及呢!
端木百惠瞧著柳生佑雲,那雙眼睛裡有著焦急,有著害怕,有著擔心……似乎這雙眼睛能夠表達出所有的感情,果然,眼睛是會說話的。
可惜的是,柳生佑雲在這種方面像是有個過濾器,即使是擔心著他,他也完全意識不到,只是隱隱的察覺到了端木百惠身上的焦急和不安。
“端木,你到底怎麼了?”忍足侑士有跟他說過,要學會關心關心朋友,這樣可以的吧?只是柳生佑雲還沒湊近端木百惠,就被忍足侑士給拉了回來。
“忍足君,”端木百惠終於明智的放棄了這個能夠把事情告訴柳生佑雲的不可能事件,只是說著忍足君三個字的時候咬的極重,然後接著道:“我真的是偷東西的人,你們就不要再追究下去了,我明天就會提出轉學申請。”
“端木桑,我相信你!”在一旁隱忍了很久的大友江元終於忍不住了,上前握住了端木百惠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