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對於網球明明只是抱著利用的目的,為什麼,還會如此在意?
別人,明明就沒有因為這個而看不起他。
忍足侑士的心疼了起來,剛想說什麼,突然有一個人大喊:
“佑雲君,端木百惠同學出事了!”
59愛著,就必須離開?(大修)
端木?
跡部景吾用著疑問的目光看向了忍足侑士,而忍足侑士則是用著有些複雜的目光看向了場中已經放下球拍的人。
柳生佑雲轉頭,看向了聲音的來源處,唔,這個人是誰啊?
“你是誰啊?”柳生佑雲頂著一張清秀無辜的小臉,歪著頭問道。
來的人的手抓著網球場周圍的圍欄,就好像是抓住了柳生佑雲的脖子一樣,臉部極度扭曲起來,咬著牙一字一句道:“我是你的班長,大友江元!”
“哦!”柳生佑雲瞭然的點點頭,還沒等大友江元的臉舒展開來,下一句話就徹徹底底讓大友江元服了氣了,“其實你不用跟我說的,我以後還是記不住的。”
大友江元的臉又是扭曲了好一會兒,許久才認命的嘆了一口氣,他算是瞭解了柳生佑雲的性子了:“佑雲君,不管你記不記得住我,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端木同學的事情。”
“端木?”柳生佑雲的眉毛皺了起來,就好像是小孩子裝大人一樣在仔細思考著問題:“她出了什麼事情嗎?”
大友江元拼了命的點頭,道:“是的,是的,端木同學被人誣陷偷了他們的東西。”
柳生佑雲的小眉毛皺得更緊了:“誣陷?為什麼會是誣陷?”
“因為端木同學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大友江元的聲音有些激動,而他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說完這句話之後,停頓了一下,整理了思路,才繼續道:“一些同學的重要的東西被偷了,而且同時斷定中午吃飯之前還在原位的,而經過詢問之後,就只剩下中午一個人留在教室裡吃中飯的端木百惠同學有作案的時間了。”
柳生佑雲疑惑的看了大友江元一眼,道:“那不就是端木了嗎?為什麼你要說是被誣陷的?還有,這件事情關我什麼事?”
大友江元恨不得直接將鐵圍欄扭開,衝進來提著柳生佑雲的領口大喊,可是現實中這樣的事情是發生不了的,所以,大友江元還是隔著鐵圍欄,激動地喊道:“佑雲君,你是端木同學的朋友,朋友就應該相互信任,相互幫助的!你難道不相信端木同學嗎?她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一定!”
朋友,就應該相互幫助,相互信任?那為什麼他從來就沒有擁有過?
柳生佑雲抿抿唇,忍足侑士敏銳的捕捉到一絲可能連柳生佑雲都不知道的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悲傷,雖然短暫,但是厚重的讓忍足侑士也不能呼吸了。
“那,你和端木是朋友嗎?”柳生佑雲的眼睛盯著大友江元,好像就只要這樣就可以判斷出大友江元說出的話是真是假,只要這樣就可以知道真正的朋友是什麼樣子的。
大友江元的臉倏地紅了,磕磕絆絆的道:“當然,我和端木同學是單純的朋友關係。”說完之後,大友江元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感覺:“現在這個不重要,作為端木的朋友,就應該相信端木同
學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端木她肯定是被誣陷的!”
柳生佑雲的可愛的面龐越發的沒有表情,道:“為什麼我要相信?難道如果偷東西的人就是端木百惠,那麼我們就不是朋友了嗎?”
朋友之間,一定沒有像他這樣的人的容身之所嗎?像他這樣的人真的註定了永遠都不會有朋友嗎?
大友江元一下子愣住了,呆呆的回答道:“我沒有這樣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覺得端木同學不是這樣的人而已。”
“這樣的人,是哪樣的人?”柳生佑雲緊緊追問著。他本來不會問出這樣的話,因為在柳生佑雲的心裡就已經知道了答案,可是,經歷了這麼多之後,柳生佑雲還想再問一句。
忍足侑士甚至能夠感覺到柳生佑雲的緊張和期待,所以,忍足侑士沒有給大友江元任何開口的機會,深藍的眸子透過眼鏡直視著柳生佑雲的漆黑的眼睛,彷彿要把自己所有的力量交給柳生佑雲,道:“每一個人都有擁有朋友的權力,任何一個人!”
柳生佑雲呆了一呆,最終柔和的面容,彎下了眼睛,朝著忍足侑士甜甜的笑開了,問道:“那我應該去看看嗎?”
忍足侑士卻出乎意料的沒有回答柳生佑雲的話,一代精明的軍師大人敗在了柳生佑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