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聽聽那兩個賤人叫的那麼歡,你還能靜下心來想事情?”
“可是我現在沒有時間了,你明白嗎?”夏若芸急的嘴唇都快咬破了,說:“東子,我現在已經連一分鐘都不能耽擱下去了!6家現在老爺子倒了,宗親都死光了,四大金剛也被困死在這裡,外面連個主事的都沒有。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陳烽他可以孤注一擲,可以不顧一切,但我不能!我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香港,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拿到繼承權,好給我父親報仇;如果6家真的垮了,就算找到了滅門案的幕後真兇,就算我還能活著從這裡走出去,又有什麼意義?”
李衛東無奈的嘆了口氣。其實夏若芸所說的這些,又何嘗不是他心裡所擔心的,可惜的是智力加二並不是像上帝一樣,可以未卜先知,無所不能,其實說穿了只不過是邏輯推理比常人更加縝密而已。但是推理也總要有足夠的線索才行,否則就算是智力屬性加到成百上千,難道還會變成神仙不成?
再說像現在這個樣子,面對著一個國色天香的mm,隔壁叉叉圈圈又是如火如荼,作為一個各方面都很正常的男人,沒有一下子慾火焚身,都已經很佩服自己的定力了,哪還有心思去想什麼狗屁的推理?
這些話當然跟大小姐是沒辦法解釋通的,估計在她看來,李衛東現在就是諸葛轉世,武侯重生,掐指一算就能預知過去未來的那種。李衛東只能暗暗苦笑,鬱悶的坐回搖椅,悶頭抽菸。
夏若芸倒是立刻鬆了口氣,壓低聲說:“東子,其實關於誰是兇手或者內鬼,我也想到了一些疑點,只是還不能確定。現在關在地下室裡的人,除了你我,還有十一個,不算白晴。你說的對,現在所有人都有嫌疑,可是要說嫌疑最大的一個人,我始終覺得還是陳烽自己。”
隔壁恩恩啊啊叫的正歡,李衛東思路根本集中不起來,隨口說:“為什麼?”
“這還用說麼?”夏若芸眉頭一挑,說:“6家滅門慘案,到現在為止陳烽都是那個獲得最大利益的人。而這座地下室,雖然已經封閉並有僱傭兵守衛,但說到底這一切都是陳烽自己安排的,以他那樣的心機,想做什麼手腳簡直太容易了。栽贓陷害,挑撥離間,讓大家自相殘殺,那他豈不是坐享漁利?所以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他的嫌疑最大!”
那邊白晴叫道:“啊……不行了……少爺……”
李衛東喃喃的說:“恩,很大……真的好大!”
“你!”夏若芸覺得自己真的忍不住要暴走了,因為這牲口賊兮兮的目光又開始在自己胸前轉來轉去。似乎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放肆的佔自己便宜,夏若芸咬著牙說:“好看麼?”
“恩,好看……額?”李衛東一抬頭正好迎上夏若芸那殺人般的目光,嚇的一激靈,連忙把腦袋搖的撥浪鼓似的,說:“不好看,不好看,難看死了!”
“你敢說我難看?!”夏若芸忍無可忍,抬手一巴掌抽在李衛東後腦勺上。李衛東鬱悶的想:Tmd!如果我說你咪咪長的很好看,難道你就能不抽這一巴掌了?
一陣尷尬的沉默,反而把隔壁的叫~床聲顯得更大了。夏若芸看著眼前這隻魂不守舍的牲口,忽然用力咬了下嘴唇,說:“李衛東,你看著我!”
“啊?”
李衛東條件反射的躲了一下頭,心說剛才就是因為看你才捱了一巴掌,又想玩我啊?夏若芸卻扳著他的頭扭過來,正對著自己,然後側過身緩緩在臉上揉捏了一陣,一張薄如蟬翼的透明面具無聲的滑下。
“現在,你可以集中精神了麼?”
“我……我……”
曾經在夢裡yy過無數次的絕美容顏再次出現在眼前,李衛東只覺得胸口就像給大錘敲了一下,連呼吸都為之一窒。眼前的大小姐秀眉有如新月,自然的劃出兩道優美的弧度,襯得剪水雙瞳漆黑晶亮,彷彿一泓深潭,有輕波盪漾,小巧的鼻子像是凝玉琢成,微微上~翹,說不出的可愛迷人。或許是這一次主動除下面具,夏若芸很有些緊張,輕咬著嘴唇,露出一排細碎的貝齒,越襯得唇瓣嫣然,細潤而性感。
她的肌膚本是那種少有血色的白,但是隔壁叫~床叫的熱火朝天的,讓她臉頰騰起兩團紅暈,像是宣紙上渲開的兩團胭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常年戴著面具的關係,她的肌膚細~嫩極了,在燈光下甚至映出一種瑩然的光彩,就像是一匹上好的錦緞,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觸控。這是一張美到了極致的臉,李衛東很難想象上天對她竟然如此眷顧,甚至不肯讓這張容顏有哪怕是一點點的瑕疵,如果說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