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南宮公子,司徒瑩不累。”
南宮品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但能和多說會話,就感到異常高興,輕笑道:“仙子乃萬金之軀,本應該坐著轎子。騎馬趕路,都是我們這些俗人該做的,真是委屈了仙子。”
司徒瑩的眉頭輕皺,微微側過身子,與南宮品的距離遠了一些,道:“南宮公子說哪裡話,什麼仙子不仙子的。咱們都是江湖中人,你們騎馬趕路,司徒瑩自然不能嬌氣。”
南宮品好像沒有從她的話裡聽出什麼,繼續道:“仙子玉容冠絕天下,凡是男人,都不會讓仙子受得半分委屈的。南宮品不才,也對仙子傾慕非常。唉,真不知何時可以得見仙子玉容!”
司徒瑩不禁向李笑天看去,回頭正好看到李笑天也在看她,心頭頓時猶如鹿撞,撲撲直跳。這個少年男子的眼睛好像比上次更加深邃幽深了,彷彿能夠看到人家的心裡呢。
“仙子,仙子,你怎麼了?”南宮品發現司徒瑩向李笑天看了一眼後,就低垂著螓首,沒有接他的話,就問道。
司徒瑩臉上的紅暈消退了一些後,才答道:“南宮公子,沒什麼?”說完,看向李笑天,問道:“李公子,你的老家在襄陽,那裡與洞庭湖很近,我們到你的老家看看好嗎?”
李笑天正思量著如何避開司徒瑩去殺赫連長天,聞言不由一怔,好一會,才說道:“月仙子,在下此行還有重要事情要辦。待到汝陽鎮時,蒙山二老、東方前輩與你先到臨風客棧打尖入住,我們辦完事後再和你們會合如何?”
司徒瑩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