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號,凡是沒有死的,都給我上。半個時辰內,老子要見不到他們的屍體,你們都他媽的提頭來見我!”
鐵面人的神智已經被仇恨燒的迷糊了,心中只想著早點見到李笑天幾人的屍體,其他一切都無意義。
他那些悍不畏死的手下也不知是否聽懂他的意思,每個人被鐵面人的狠毒目光掃過之後,彷彿吃了靈丹妙藥似的,個個精神十足,身上的傷勢好像並不存在一樣,陡然散開,任由李笑天五人合在一起,而後圍攻上來。
不說站著的宮羽、蔡思雯等人,就是躺著的李笑天也看到鐵面人手下的變化,心頭全是一震。都說邪道武功以詭秘、陰毒著稱,果不其然,這些人十有八九是被鐵面人施展了什麼邪惡手段,控制了他們的心神,以致他們只知殺鬥,不畏生死。
算上鐵面人,場上的敵人還有三十多個,宮羽、古逢春等人合計一下,若是應付得當,即使這些人不懼生死,他們幾人或許也還有一線逃生的機會。
然而就在他們欲趁著對方的陣勢還未穩定,而發動最後也是最厲害的反擊之時,院外突然跳進七十多人。看其裝束神情,竟是敵方的人。
鐵面人一見援手來了,神色並沒有多大變化,而是衝著領頭的人叫道:“苗令主,你們來得正好,快幫我殺了李笑天幾人!快!”
那領頭的竟然也帶著鐵製面具,來到眾人前,並沒有命令手下衝上去,而是揮手吩咐手下站在他的身後。
魔功被迫的鐵面人一怔,而後憤然道:“苗令主,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不願幫助本座?”
苗姓鐵面人搖了下頭,冷哼道:“徐令主,你既然不顧禁令約束,擅自叫破本座姓氏,那就別怪本座‘禮尚往來’了!”
徐姓鐵面人身子一顫,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憤怒衝昏頭腦,而忘了組織中的禁令。不過,他旋即想到後果,當下回道:“苗令主也太小心了,李笑天等人幾乎就是死人,咱們還怕他們洩露訊息嗎?”
苗姓鐵面人瞅了一眼場中的李笑天等人,見五人中沒有一個身上不帶傷的,近日風頭正健的李笑天更是躺在地上,嘴角血跡斑斑。
場中的局勢的確已在他們掌控之下,方欲叫手下圍攻上去,突然想起一事,向徐姓鐵面人驚聲問道:“徐令主,你方才的叫聲如此之大,難道你受了重傷?”
徐姓鐵面人聞言,狠毒地瞥了李笑天等人一眼,拿開捂著傷口的右手,道:“苗令主,你看這是什麼?要不是本座用靈藥止血,恐怕現在也躺倒在地上了。”
苗姓鐵面人大吃一驚,深看了徐姓鐵面人一眼,先是懷疑,後是震驚,失聲驚叫道:“你的魔功怎麼這麼弱,難道他們竟然傷了你的要害?”
徐姓鐵面人悽慘一笑,恨聲道:“何止傷了本座的要害!本座的魔功被這姓李的小子破了!”
苗姓鐵面人一聽,再次驚呼:“這怎麼可能?李笑天這人,本座非常了……早就叫人打聽的很清楚,憑他的武功修為,根本不可能傷到你呀!”
徐姓鐵面人忿忿道:“你們當真打聽清楚了?那你知道他的修為達到先天中境了嗎?他會‘馭劍術’你知道嗎?還有,咱們還沒有向崑崙派動手,這小子早就將人家的鎮派劍術‘裂風大九式’學來了。你說說,這麼多咱們都不知道,本座能不大意之下被破了魔功嗎?”
苗姓鐵面人聽得目瞪口呆,有些難以置信,喃喃道:“怎會這樣?本座難以相信!”
徐姓鐵面人狠狠呸了一口,叫道:“狗屁!他能在劍邪的劍下活著回來,就表明他的確有著不同尋常之處。當時本座置疑你們,你們竟還說這小子定是僥倖從劍邪的劍下逃脫而已,現在你看,本座成了樣子,那些老傢伙還不知要怎樣羞辱本座呢!”
苗姓鐵面人怔怔看著李笑天,摸了下頭,道:“徐令主請放心,既然本座知道前因後果,定不會讓他們看輕你的!看來我們真是大意了,這個李笑天當真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這次咱們只要除掉他,一樣可以立下大功!”
徐姓鐵面人放低聲音,說道:“苗令主。老神仙正在修煉一種無上武功,既然他說少林七十二絕技中可能有破解瓶頸之法,‘心相無訣’心法為梵天門的兩大絕學之一,或許更有利用價值。”
苗姓鐵面人沉吟片刻後,搖頭道:“恐怕不會這麼巧!徐令主應該知道正邪不兩立,‘心相無訣’雖然也是佛門絕學之一,但它太過純正,是完全以正道佛法為基礎的正統武學,不適合邪道修習。而少林七十二絕技則不同,千百年來相傳,裡面至少有十種武功是取自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