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撕裂般的疼痛,剛剛對張雨芝說以後再也不要她和南宮心菲、柳憐卿她們受到一絲傷害,可是眼前的張雨芝為了“救”他受傷了,外面的南宮心菲與柳憐卿還在面臨著死亡的威脅,她們哪裡得到自己保護了。
想想也是可笑,自己說的話原來都是空的,根本都沒有兌現過,要是自己能夠保護她們,何嘗要她們冒著危險生死拼殺呢?
現在的自己難道還是個窩囊廢,自己幾乎達到先天之境的修為難道還保護不了自己身邊的人,那要武功有什麼用啊?
自己難道就這樣被張雨芝看成一個窩囊廢下去?她一個人怎麼報仇?金陵王府的勢力那麼大,她一個人去報仇不是等於送死嗎?自己還說要保護她呢?既然要保護她,就一定不能讓她小看自己,就一定要拿出讓她生出安全感的實力。
是的,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她不相信自己是因為她受到的打擊與屈辱太大了,而自己所表現出來的行動又太少了。要想得到她的原諒,要想讓回到自己的身邊,就必須拿出拿出愛護她與南宮心菲、柳憐卿三人的真心了。
自己是男人,就要做個男人的樣子,自己已經不是那個只知讀書,只徒淡泊的人了,自己有著很多責任,要想擔負起這些責任,就必須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李笑天越想越激動,血氣沸騰,心情澎湃,他要做一個成功的男人,他的心頭從來沒有這一刻清醒過。他心中的計劃很多,要想一個個逐一實現,必須要有強大的實力,除此外還需要完善自己的性格與在他人心中的不可戰勝的形象!
“我是男人!江湖雖大,任我逍遙!”
李笑天站身來,高聲喊道,連外面打鬥的人都頓了一下。深深看了張雨芝一眼,以異常自信的聲音說道:“姐姐,你等著!笑天說過的話一定兌現。你好好療傷,外面的人由笑天處理!”
沒有再去看張雨芝眼裡的驚訝與異彩,李笑天邁著堅定的步子向破洞外走去,本來挺拔的身軀在張雨芝的眼裡顯得更加高大,彷彿陡然間李笑天變了個人似的,他的步子那麼堅定。
入目處,場面的血腥讓李笑天眉頭一皺,武功最高的古逢春與蔡思雯兩人已經搖搖欲墜,嘴角與身上都是鮮血,動作遲滯,看來受傷頗重。
柳憐卿帶來的十二個魔教高手,只剩下黃衣塗壇主與一名紫衣隊長,其餘人都已躺在地上,永遠也起不來,柳憐卿、南宮心菲、南宮品、伊剛與剩下的二人背對著圍成一圈,每人身上都血跡斑斑,體力透支眼看快要支撐不住,她們的圈內躺著兩人,正是“飛盜”衛小影與丫鬟秀兒,看二人互相抱著渾身顫抖的模樣,準是受了嚴重的傷勢。
對方除了徐佩江與嚴鳳樓外,還剩下二十多人,其中黃衣壇主三人俱在,紫衣隊長五人,黑衣領隊十幾人。經過剛才的拼命廝殺,雖然南宮品等人殺的人多於對方,但由於奮力動用內力拼殺,體內的毒性已經開始發作。打到現在他們都覺得體內的真氣執行遲滯起來,傷口出的麻痛感覺已經深入經脈內腑,再過半個時辰就會侵入心脈。
看到李笑天出來,柳憐卿、南宮心菲等人都感到一絲振奮,但他們並沒有高興起來,因為他們並不覺得李笑天的加入能夠扭轉場面上的危機。
戰況的激烈更加刺激著李笑天的腦子,豁出去了,他是男人,他要給身邊的人帶來安全,全身的功力運轉開來,心中雖然憤怒,但腦中卻異常清明。
隨著體內真氣的展開,他的六識靈覺逐漸達到最佳的狀態,氣勢緩緩攀升起來,強烈的殺機向四周擴散。
李笑天向前邁出一步,氣機同時向嚴鳳樓、徐佩江鎖去,他要替下古逢春、蔡思雯二人,只要二人稍後與南宮品等人合在一起,應該可以平衡雙方形勢甚至轉為主動。
正與古、蔡二人對抗的徐佩江、嚴鳳樓忽然覺得一股威脅傳來,心頭都是一懍。那是種沉重如山嶽般的壓力。在這股壓力的逼迫之下,二人不敢怠慢,猛然推出兩掌,逼退古、蔡二人後立刻全身鼓盪起來,氣機與李笑天對之遙遙對峙。若他們不立刻與李笑天氣勢相對,等李笑天的氣勢完全把他們鎖定起來時,他們等待的必是石破天驚的攻擊,何況還有古、蔡二人在一側。
李笑天的氣勢仍在攀升,一身儒衫無風自動,稜角分明的臉上瑩光層層,深邃目光看得嚴、徐二人竟有種發怵的感覺。
瀟灑挺拔的身子迎著日光,淵亭嶽歭,竟同時散發著寶相莊嚴、仙靈飄逸的氣質,無形的魅力把他的俊逸非凡之處完全展現出來。
隨著氣勢的攀升,禪道的氣質與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