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而且還倚為後援。
南宮品霍地起身,一把握住李笑天的手,興奮地說道:“笑天,大哥很高興你為南宮世家這麼著想。經過你的分析,大哥發覺我們南宮世家並不孤立,也有很多朋友可以依靠。”
南宮心菲也笑嘻嘻地說道:“是啊,大哥,還有少林寺與丐幫呢?他們應該不會公然反對南宮世家的。峨嵋派或許也會替我們洗去汙名呢。”
李笑天見南宮品又重新豎起了信心,不禁脫口說道:“明日咱們再去水雲行水師伯那兒吧。雖然咱們最好不要暴露身份,但到了這裡咱們也不要好怕什麼。今晚咱們就出去逛逛,放鬆放鬆,也讓我們見識一下金陵城的夜景!”
一路上,古逢春與蔡思雯的傷勢都好的差不多了,李笑天的體內經脈之傷,也運用那特殊的法子暫時控制住了,出去活動,三人都應該沒有問題。
李笑天見十幾人的目標太大,就建議把人分為兩撥,一撥是蔡思雯、南宮心菲、張雨芝、柳憐卿以及秀兒五女,另一邊都是清一色的男人。
古逢春考慮到自己的特殊形貌,出去很容易被金陵王府的人認出來,就決定留在客棧,而蔡思雯則不同,她與其他三女一樣,也可以罩上一塊麵紗掩去容貌,不易被金陵王府的人認出。
跟著柳憐卿的兩個魔教高手,儘管這幾日與李笑天等人相處的不錯,但由於修習魔功的原因,為人比較冷淡,不喜熱鬧的場合,也自動要求留在客棧。
這樣,李笑天一夥出去的都是相對年輕的人,包括伊剛在內,幾人在韋小影的高超化裝術下,一會工夫之後都變了樣。
李笑天與南宮品都是一副公子哥兒模樣,韋小影只能做個跟班的小廝,伊剛與聶大正都是魁梧大漢,在韋小影的“強烈要求”下,只得做了一對保鏢,這樣韋小影的心裡才有了一絲平衡。
五人化裝完畢,就興沖沖地衝出客棧,正行間,就見身邊行人都向一個方向奔去,五人覺得奇怪。韋小影右手一伸,一把抓住一個頗為俊秀的少年問道:“嗨,你們為什麼都向北面奔去?難道出了什麼事嗎?”
少年一臉焦急,剛欲發怒,看到韋小影身旁的兩個“保鏢”,頓時蔫了下去,戰戰兢兢地回道:“稟好漢,他們都是去‘悅風樓’的?你快放開我吧,再晚就沒有位子了!”
韋小影沒有聽明白,拿肯放手,繼續問道:“‘悅風樓’不就是金陵第一樓嗎?難道上面有什麼大人物的到來?”
少年巴不得韋小影放開他,連忙點頭說道:“好漢英明,大宋京城第一名妓李師師來了。她就在‘悅風樓’上,聽說今晚她要開唱呢?”
“啊”,五人除了伊剛外,都驚叫一聲。那少年趁著幾人吃驚之際,很輕鬆滑出了韋小影的手掌,一溜煙跑開了。
好一會,在伊剛的催促下,他們才回過神來。李笑天喃喃道:“‘悅風樓’,難道就是琴門‘琴聖’燕祖師在上面彈過‘雲風淡月’最高境界的酒樓?”
韋小影則嘀咕道:“原來是那個小妮子,上次本盜還見你與那皇帝私混,現在怎麼就到了金陵?”
南宮品在聽到李師師的名字後,突然想到了張雨芝,她們分別開封洛陽兩地的絕代名妓。二人都博精才藝,善歌善舞,無論是容貌還是才藝,兩人各有千秋,難分勝負。
聶大正則一臉傾慕的樣子,他雖然沒有見過李師師,但她的大名早就聽說過,她可是天下最聞名的幾個青樓才女之一。
伊剛不耐煩地說道:“你們都怎麼了,一個個都傻愣著幹什麼?他們都去什麼‘悅風樓’,咱們也過去看看吧,說不定裡面有什麼好玩的東西。”
李笑天四人毫不猶豫地點頭,同時說道:“好建議。咱們走!悅風樓!”
“悅風樓”位於金陵城中地秦淮河畔,秦淮河西邊是金陵最繁華的地方,酒肆青樓、賭坊飯莊、客棧茶樓、錢莊當鋪,應有盡有,即使在夜間,依然顧客盈門。
“悅風樓”就在這片鶯歌燕舞、燈火不寐之地的中心,以它為標誌,整個秦淮河兩岸成了城中的“不夜城”。
站在一座橋頭,前面就是一片屋宇樓閣,其中一座規模巨大的樓閣如鶴立雞群,燈火最亮,聲音最雜。絲竹之聲,甜膩歌喉,不斷傳向四周。
五人暫時沒有向那座獨特的樓閣擠去,人太多了,只要一下了橋,就掉進了人堆裡。這個場合他們又不能施展輕功飛過去,那樣會驚世駭俗不說,也會暴露他們的形跡。
夜風拂面,能站在橋頭,看世人眾相百態,也確實不錯。尤其是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