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理智的人。這刻,一聽白元還是那樣解釋,只能盯著司徒瑩幾眼後,一陣苦笑不已。
或許感受到兄長的怪異,司徒瑩突然轉過頭來,低聲說道:“大哥,你看那個人是不是就是李笑天?”
不用司徒承志轉頭去看,就知其妹所說所指的是還站在橋上的李笑天,失聲笑道:“小妹,隔著這麼遠,大哥可沒有你的目力厲害,竟然看出他是那個小子!”
一聽司徒承志揶揄她,司徒瑩臉色微紅,但心裡卻沒怎麼向別處想,靜靜地道:“大哥,你別笑話人家了。不知怎得,瑩兒覺得橋上這人一定化了裝,並且瑩兒也覺得他就是李笑天。他的體形、舉止與說話的神態都像他,也只有他才能把《念奴嬌?山河別頌》唱得這麼有氣魄。瑩兒還從未聽過有人能把一支曲詞,唱得如此大氣,如此氣壯山河,豪情凌雲!”
司徒承志與白元互相看了一眼,心裡更相信他們剛才的猜測是正確的,李笑天的出現的確勾起了她的記憶。
司徒承志小心試探道:“小妹,你如此肯定他就是李笑天,難道就是因為他救過你嗎?”
司徒瑩秀眉輕蹙,好一陣子才茫然道:“大哥,瑩兒也知道。自從瑩兒與他那次‘靠’的很近之後,瑩兒就彷彿從他的眼裡看到什麼。他的眼神與眼裡的東西,瑩兒覺得好像在什麼時候見過,可惜的是瑩兒一去想它,腦子就開始疼痛起來。”
白元見司徒瑩的嬌軀輕顫,知道提起李笑天,又引起了她的回憶,立刻傳音給司徒承志道:“少宮主,咱們快別說這個了。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