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難道沒把我放在眼裡嗎?”李笑天怒喝道,喝聲中充滿五成先天真氣。
林穎只覺得頭腦一震,耳鼓刺痛,一震眩暈,心神大駭,她想不到李笑天的修為這麼高,僅僅一句話就讓她差點受了內傷。
“師父,你看他,你要幫我……”林穎哭喪著臉,向姚凝翠求助。
“住嘴!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在李公子面前放肆,我就把你關禁閉!”姚凝翠狠聲訓斥道。
林穎哪曾想到師父會在這個時候訓呵她,眼圈一紅,用怨毒的目光掃了李笑天一眼後,低下頭去,不再作聲。
李笑天雖然很生氣,但在琴門四系剛聚齊的時刻,他也不好發作,淡淡說道:“諸位,琴門是中土江湖的一份子,對付扶桑武林,也算我們一份吧。告辭了,明日決鬥場再見!”
說完,向雲風淡月四繫系主看了一眼,一揮袖子,道:“咱們到越江客棧去,我已在那裡預定了房間!”
越江客棧,位於淞江橫林大街的最北端,規模中等,由於地勢不如街中間的三家大客棧,生意稍微清冷。
不過,隨著揚宋武盟與扶桑武林的到來,客棧比往常熱鬧了很多,早就客滿。原本再來客人,也不會有空閒客房,誰知一個少年人到來後,打破了這裡的常規,後面最清淨的一個院落瞬時易主。
這個後院此時的主人正是李笑天,他花了幾乎一倍於原價的銀子包下這個後院,原先的客人雖然不願意出讓,但看到李笑天手上的鉅額銀票後,頓時鼠目放光,二話沒說,立刻走人。
李笑天隨意地坐在一把椅子上,向琴門四繫系主說道:“四位前輩,在明日我沒有用‘雲風淡月’證明我的門主身份之前,我不會以門主自居的,你們也不要拘禮。請坐!”
四繫系主坐下後,奚百光說道:“既然門主……公子這麼說,我們也客氣了。公子,我們今日剛到,還不知這裡的情況,你能給我們說說嗎?”
其他三繫系主也有同樣的疑問,李笑天點了下頭,道:“十餘日前,雙方人馬對峙於淞江東郊,正在爭執如何比試武功,以決定大宋武林與扶桑武林的勝敗之時,武林欽差突然收到京城的飛鴿傳書。那是大宋皇朝的守護神趙無極的信札!”
奚百光、馬無雙四人臉色驟變,失聲叫道:“趙無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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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笑天表情凝重,道:“對,正是他!他是武林中資格最老的幾位高手之一,以他的身份說出的話,沒有幾人敢不聽,就算扶桑武林再囂張,也不得不收斂氣焰。”
水雲行的眼神表露了他的心聲,急聲問道:“趙老前輩的信札上說了什麼?”
李笑天掃了幾人一眼後,道:“他讓千葉舟行聯絡扶桑武林的大聖者田中傾仁,讓他十二日後,也就是明天到淞江東郊,他要親自與大聖者會面!”
“啊”四繫系主驚叫出聲,馬無雙緊接著問道:“難道趙老神仙要親自趕來與田中傾仁動手?”
李笑天點頭道:“嗯,應該是的!現在趙無極前輩應該已經到了淞江,咱們只等著明日看他們動手了。那場面可謂千載難逢,錯過了,再想看一次就很難了!”
姚凝翠心中一動,問道:“既然這兩位曠世高人要動手,你為何還說明日陣前彈奏‘雲風淡月’的殺伐之音呢?”
其餘三人也是一臉疑惑,李笑天不動聲色,平淡地說道:“琴門剛剛重現,要想重振昔年聲威,儘快成為江湖上舉足輕重的大門派,就必須創造機會,讓其他幫派對它震撼!只有讓人震撼,琴門才能真正為別人所重視!”
四繫系主一聽,頓時呆住了,他們聽得出李笑天語出至誠,他的話說明他是多麼真心想使琴門壯大啊。有這樣的少年門主帶領他們,何愁琴門不能再現輝煌呢。
馬無雙、水雲行等人眼睛微溼,盯著李笑天,心裡異常激動。姚凝翠也不例外,她的內心更是翻騰,就算李笑天彈不出“雲風淡月”,她都覺得這樣的少年做琴門之主一點都不為過。
晚飯過後,越江客棧的後院異常清淨,琴門四大旁系的傑出弟子都在各自的房中靜坐練功。
他們見識了李笑天的表現,就憑他們看不出李笑天的深淺這點,就能感覺到他們與李笑天的差距。李笑天甚至比他們還年輕,既然他能在武學上取得這麼驚人的成就,他們怎會甘心落後那麼多呢。
“李公子,‘月仙子’找你。”馬無雙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李笑天從冥想中醒來,精神十足,起身拉開房門後,道:“誰找我?”
馬無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