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已經竣工了。大塊大塊的石頭鋪設成高於平地一尺多的地面,上面用不知道什麼材料畫了很奇怪的圖形,我以前在雜書上看到圖騰崇拜裡沒有類似的圖案,不過看起來倒也不錯,給人一種神秘尊貴的感覺。祭壇的六角各矗立了一根高大的石柱,都是由整塊的石頭焀出來的,我感嘆著盯著那上面精細的花紋看了許久,除了感慨其藝術性,另外還膜拜了下安邑人強悍的身體素質……
仍在建設的住宅區後面是大片開墾出來的田地,已經種上了莊稼,種子據說是從最近的部落裡買的。
憑著記憶中蚩尤他們初初到中原身無分文的窘迫情景,我不再去想他們從哪兒來的錢去買種子……
總而言之,這個新基地一切都很美好。
更妙的是,在這個山脈的盡頭,有一處被幾條河流簇擁著的平地,那裡有一個部落。也許是中原的水土養人,那個部落的妹子們長的一個比一個水靈,並且由於和外界的聯通較少,那些個水靈的妹子們,部落裡內部消化不了,現在處於一種恨嫁的微妙狀態。
這可美了安邑中這群大老爺們兒,提起那個部落一個個都是眼冒鸀光就差沒口水橫流了。
這說明,安邑人的審美其實和我還是挺像的。
這也證明,原來不是所有洪荒中的妹子都長得那麼刺激我這顆純潔的少男心,還是有比我嬌小比我瘦弱的軟妹子們的啊!!
名字;
新基地建設完畢後,安邑在中原生活的日子也慢慢步入了正軌。
而安邑的壯小夥們也頗有手段,在第一壟種下的蔬菜還沒有成熟的時候,就有人把那個水鄉部落裡的姑娘娶了回來。
據那小夥傳授經驗所言,他就是去山脈深處獨自獵了一頭猛獸,然後帶著滿身的傷痕和戰利品去見他心儀的姑娘,親手將猛獸的獠牙打磨成一串精緻的項鍊,送給了她,那之後,就是水到渠成花好月圓了~
這樣的成功例子撩撥的部落裡的單身漢們蠢蠢欲動,每到農活閒暇時候,就有人急吼吼往山脈裡跑。也許安邑人的黴運都被那連綿的災難耗光了,跑到山脈裡的小夥子們居然都或者出來,並且大多都討回了自己喜歡的軟妹子。
而部落裡僅有的幾個健美強悍的女人,也漸漸有了被這異域的不同尋常別有風味的美撞了眼驚了心的中原男子們過來獻殷勤。
總而言之,似乎一切都好了起來。
就好像沒有那場幾乎讓所有人乾渴而死的旱災。
大約是習慣了這種靠天收的日子,習慣了這樣的自然災害,洪荒中人對於這種天災的自我調節能力比我好了許多,在他們已經可以歡歡喜喜抱著新媳婦滾床單的時候,我卻仍然有時候會對著這青山鸀水發呆,想著那在路上永遠睡去的五十多人。
有時候也會想那三個在這災年誕生,隨著他們的父母留在安邑那片乾涸的土地的嬰兒。
每每這時,蚩尤就像是突然開了感應,總能在最恰當的時候送來最沉默卻又最溫柔的撫摸。我並不喜歡別人摸我的腦袋,那會讓我有一種自己還沒有長大被當成小孩子對待的感覺,這大抵也是每一個處在我這樣的年紀的半大不小的少年的共同的炸毛點。
不過我卻不會拒絕蚩尤的撫摸,因為那樣的動作莫名的讓我安心。
好吧,我得承認,儘管在劍裡面呆了那麼長的時間,但是就心理年齡來說,我那麼多年實際上是白活了……
說道蚩尤,他好像已經相信了我真的不是香源,不是他心心念唸的那個弟弟,而且據他所說,他其實早就有了感覺,只不過一直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我外加心理上也確實將我當個弟弟養著,所以也就一直沒改口。
其實吧,我覺得,他不是把我當弟弟,而是把我當兒子……
至於為什麼突然又不在那麼稱呼了呢,這個問題,我問了他,他沒告訴我。
總而言之,現在我有了新的名字。
玄夷說我是這洪荒中的第一把劍誕生的第一個劍靈,所以起名一定要有氣勢並且言簡意賅,簡約而不簡單,讓人一聽就油然而生一種高山仰止的不可攀越的崇敬感。
我覺得他純粹是在扯談,“始祖劍”這名字哪裡不簡單,哪裡有讓人高山仰止的氣勢了!
偏偏蚩尤也表示很棒,不錯,果然是能夠演算星星月亮軌道的人,有文化,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該怎麼說,這就是代溝啊……
我雖然已經記不清自己的名字了,但是對於始祖這個名字,還是有從心底裡產生的牴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