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蕩蕩的很冷靜。
從來沒有過的冷靜。
略略整了整衣襟,我按著記憶中,臨猗每每祭祀之時踏著的,最為誠摯的步伐,向了那鳥人走去。看著他面上慢慢流露出來的疑惑,輕輕笑了起來。
木神,句芒。
我本來準備晚點兒去找你們的,真的。
不過,現在……
……以我能夠記得的最古老的儀式,獻上我最誠摯的期望——你們,既然躺下了,就別起來了。永遠,睡下去吧。
不睡?
那感情好,我正愁沒辦法表達出我難得的誠摯和殷勤呢。
“祖!”
慕容紫英不知道是不是意識到了什麼,一反形象地大步疾走趕上我,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腕。
我轉過頭無比心平氣和地看著他,自覺神情還算和藹幾可稱得上親切,並且很淡定很民主地用眼神溫柔示意,讓他有話快說,可是慕容紫英卻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直接地愣在了原地。
那表情,就跟我這張不是溫柔美少年最起碼也是清秀小帥哥的臉一瞬間斯巴達了似的。
慕容紫英的眼睛生的很好看,因為驚愕而瞪圓了時候還有幾分可愛,他傻乎乎地看著我,握著我手腕的手倒沒忘記鬆開,幾乎是有些機械地開口。
“此間神氣凜然,絕非尋常之人……勿要輕舉妄動。”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沉,聽起來就好像他知道些什麼一般。
我不喜歡這樣的語氣,不覺就是皺了皺眉,而慕容紫英在我皺眉之時也一副恍然回神的模樣,逐漸凝重了面色。
聽起來似乎是他知道些什麼。
可是,他知道些什麼呢?
他怎麼會知道那些事情呢,那些我深藏在心底的秘密。
他,什麼都不知道。
我清晰地看到慕容紫英的眼眸中倒映著我的模樣,不知道是因為他的眼眸很清澈還是什麼,那裡面我的模樣異常清楚。皺著眉,似笑非笑的嘲諷模樣。
這樣子實在很欠抽。
我對著自己撇了撇嘴,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