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人、鬼不鬼地被囚在這裡,自然比不上你做了掌門,風光無限!”
夙瑤的視線在我和玄霄身上打了一轉,眯了眯眼睛握緊手指。
“……玄霄,你可知你如今在胡說些什麼!”
“胡說?”
玄霄嗤笑一聲。
“你們不是早已認定我被陽炎噬心,神志不清了。胡說或是真言,又有什麼區別,不過欲加之罪罷了!”
“玄霄!”
夙瑤一拂袖,聲音驟然冷了下來。
“你我同門四年有餘,如今我為瓊華掌門,而你被囚禁地,饒是如此,你仍是我師弟。我知你脾性,若不是陽炎噬心神志不清,怎會如此口出狂言,妄言師門!?”
誒……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怎麼老覺得夙瑤說這話的時候,那冷冰冰的眼神一個勁地往我身上戳呢……
“我想,作為劍靈,對於陽炎噬心,我大概才是最有權威性的那一個吧。”
想要伸手摸摸鼻尖,一動之下,我才發現那手被玄霄握得緊,一掙,就被他重又加了力道固的牢牢的。
“他那時候的陽炎噬心,是因為望舒被奪,劍氣反噬之時我受了損傷,無法控制羲和陽炎。如今你也看到了,我還好好的,羲和陽炎也被收起來了,再調息個幾次,保證還給你們瓊華一個活蹦亂跳,喔不,是一絲不苟的玄霄師叔。”
夙瑤瞪了我一眼,玄霄白了我一眼。當然,這是我從他們一系列的微表情動作中讀出整合的,最能代表他們此刻心情的動作。
“另外,夙瑤你難道不覺得,被關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派那些見了我們就噤若寒蟬的瑟瑟縮縮的弟子們來送飯,除了彼此一個月都見不到個熟人的,脾氣暴躁了點是很正常的表現嗎?”
“羲和!”
玄霄斥了一聲,我對他聳聳肩,少年,這個時候鬧彆扭可不好,怎麼著,先出去再說,刑滿釋放什麼的,太坑爹了……
這一次,夙瑤沉默了很久,在我以為她就要答應的時候,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驟然轉了神色,面色凝重地開口。
“……多說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