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已經到了這步,必須要解決的,時間已經不早。上官錚讓上官敬我回去休息,自己也拖著疲憊的身體,歇息去了。
但,心中有事睡無眠,他又怎麼能夠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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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水洞
原本是打算離開,但見到兩人奇怪的模樣,元亮還是忍不住留下來聽一聽兩人在屋子裡說些什麼。
沙海幫?難道我們和他們之間有什麼矛盾不成?
等到父親離開,上官元亮也是急急離開,害怕被發現。
次日一早,上官錚跟隨著來到自家的海船上面。此時正是開工之前,水手們都還在休息,看到族裡的二家主到來,眾人都是興奮無比,皆是起身向他問好。上官錚看到這些為家族工作的年輕人也是心中高興,用語言鼓勵他們,讓其努力工作。
此船巨大無比,長約有七八十來丈,寬有二三十丈。船身狹長低矮,是專門設計為開採海中礦產用的,到幾天前還只有上官家有這樣的船。
來到船頭,上官敬我指著遠處的一首同樣大小的船說道:“二家主,那一艘掛著‘沙’字旗的船就是沙海幫的海船了。船體還尚且是新的,我想也沒造出來多久。”
只見遠處巨大的木船,前後各掛著一條巨大的纜繩。風帆也是落下,船板上零星有著幾個來來回回的人在上面走動,看來是在準備今天的開工了。玄鐵數量本就不多,如今的開採難度增加了不少,都開始向更深的海里前進了。他沙海幫為何要在這種情況下進入呢?他的船是自己造的?背後又有怎麼樣的實力呢?上官錚是個修行者,更是個商人,這背後的玄機一定要弄清楚才行,否者若是衝突起來勝與敗誰能說得清呢!
上官錚看著遠處,細細思考起來。不一會兒,只見遠處的船頭出來一個黑臉漢子,身高約有九尺,一身錦衣長段掩不住魁梧的身軀。那人慢慢走到船頭,左右望了一望,似乎在望天也似乎在望海。他轉了兩圈,突然停住了腳步看向了上官家的海船。
“二家主,那人就是沙漫天。”上官敬我看著那人突然盯著了自己這邊,提醒道。
上官錚當然也注意到了他。此時距離雖相距較遠,但天氣晴朗能見度很好,修行之人目力很好,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那人看著上官錚,先是一愣轉又微微笑了起來,似乎像多年不見的老朋友還微微向這邊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進去了。
這人就是沙漫天?上官錚思索一陣,虛著眼不知在想什麼。好一陣後突然轉身,對著上官敬我說道:“今晚我們去拜訪沙海幫,沙漫天!”他一字一頓,語氣甚是堅定。
……
林昕三人這幾日天天上禁地去,所謂修行不過是自己在那兒慢慢摸索。上官嵐曾告誡他們,這個過程極其重要。必須自己好好掌控,以後再慢慢熟悉,否者以後就會入定不在狀態,易出現不必要的麻煩。
以前一直嚮往的後山,現在到成了避之不及的瘟神了。三人在上官無極的帶領下,天天來此,結果是天天受罪。早已經沒有之前的好奇和耐性,也許正如上官無極對幾人所言,當你們敗於別人手中之時,就知道開始努力修行了,只是希望這樣的時候不要太晚。
仍然是一天,仍然是打坐,仍然是沒有收貨。玉簡是不能出洞的,這是祖上的規矩。於是他們天天就在洞裡。什麼時候才算完?當然是得到了法決。
夜裡,林昕有些睡不著。自己不像他們兩人有著讓人豔羨的天賦,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年紀在十二三歲的少年,甚是可以說是孩子,居然出現失眠的情況,這還真是少見。盤腿而坐,欲進入到白天所感覺到的狀態,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夠。也許是上蒼對他的彌補,天賦平平的他,居然在個人體悟上有著超凡的能力。短短几天的時間裡,居然就能夠摸索到身心合一,神遊形外的境界。若是讓家主上官嵐知道了,定然會驚得眼珠子都掉下來。因為這樣無根無據的摸索就好比夜裡行路,找到那條被人踩出的羊腸小道才是最為困難的。
靜心,沉氣……林昕似乎又找到那種奇妙的感覺,也許是了,真的就是它了。林昕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都沒有了,好像在一處黑暗裡,自己看到了自己的身體。伸手去摸一摸,可怎麼也摸不到,反覆嘗試反覆如此。
算了吧,也許原本就是這樣!可,自己的心魂又去了哪兒?還在自己的身體裡面嗎?不對呀,好像已經遠離開來……林昕心中一急,頭上的冷汗冒出,眼前還是那低垂的圍簾。
平靜中飽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