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獨特的氣質。
一顆明珠,儘管是放在汙泥裡,依然是一顆明珠,絕不至於稍損它的價值。
陳霸先呆了一下道:“你……你是……”凌千羽見到他們那副驚訝的樣子,臉上不禁浮現起一絲微笑,道:“在下只是無名小卒,比不上兩位都是名震大江南北的高手。”
夜鷹李奇鋒道:“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凌千羽微笑道:“當然是從門進來的。”
李奇鋒見到凌千羽進來之時悄無聲息,他自己一向自認輕功高明,但是比起凌千羽這等來去無痕的身法,他知道相差太遠了。
事實上,他根本想象不到有人能夠在他面前突然出現,而使他毫無所覺。
因此他明知凌千羽是啟開大門進來的,而忍不住有此一問。
陳霸先雖未見到凌千羽如何進來,見到凌千羽之後,卻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是簡單人物。
他的一對雙錘就擺在椅旁,可是卻不敢貿然地拿起,更不敢把凌千羽那番話當真。
他略一猶疑,虛虛抱了下拳,道:“在下陳霸先,請問兄臺尊姓大名,如何稱呼?”
凌千羽道:“我若是說出姓名,只怕你們不認識,所以不說也罷。”
李奇鋒笑道:“朋友,你真是會開玩笑,我可不相信你會是無名之輩!”
凌千羽道:“相不相信完全在你,在下來此,是有幾件事向你們請教。”
陳霸先道:“有什麼問題,我們只要知道,絕不隱瞞,可是兄臺你最少也得告訴我們,你是如何找到這裡的?”
凌千羽道:“這個不是你們所應該知道的。”
他的視線在屋裡瀏覽了一遍,道:“這兒只有你們兩個,其他的人呢?”
他的目光閃動之際,已見到陳霸先跟李奇峰交換了一個眼色,他故作不知,坐在旁邊的一張空凳上。
李奇鋒堆著笑臉道:“他們都出去了。”
“哦!”凌千羽道:“這麼晚了,他們到哪裡去?”
李奇鋒道:“他們都有事,我們兩個因為受了傷,這才……”凌千羽道:“羅盈盈也走了?”
李奇鋒驚訝道:“你……你認得羅姑娘?”
凌千羽道:“我當然認得她,認真說來,還是她請我來的。”
陳霸先驚訝道:“真的?”
凌千羽道:“當然真的,不信你們問她?”
陳霸先皺眉道:“這就奇怪了。”
凌千羽微笑道:“哦!為什麼?”
李奇鋒道:“朋友,你不知道?羅姑娘已經離開這兒了。”
凌千羽臉色微微一變,道:“什麼,她已經離開這兒了?”
他這句話尚未說完,陳霸先已猝然出手,一拳朝他背心搗來。
陳霸先剛才跟李奇鋒交換了一個眼色,便是要讓凌千羽精神分散,自己可以趁機偷襲。
他這下出手,距離又近,所用的力道又大,估計就算凌千羽的武功高強,也絕不可能毫髮無損。
只要凌千羽受了內傷,他們兩人便可以合力將他制祝哪知陳霸先一拳擊中凌千羽的背心,卻覺得好似搗在一塊鋼板上,震得他的手腕發麻,拳背火辣,痛得忍不住叫了出來。
就在他出拳的一剎,李奇鋒也緊跟著身形前挪,左掌一搭凌千羽手臂,右手一勾,施出擒拿之術,便待扭住凌千羽的手臂。
凌千羽冷笑一聲,道:“你要幹什麼?”
他的手腕有如靈蛇,在說話之時已反手把李奇鋒伸出的右手擒祝根本沒有用什麼力氣,他把李奇鋒的身子掄廠起來,摔在桌面上。
“嘭”一聲巨響,那張木桌禁受不起重壓,頓時垮了下去。
李奇鋒的背部砸在碗上,把瓷碗壓碎,破片嵌進肉裡,痛得他大叫出聲。
一陣騷亂之後,李奇鋒疼得齜牙咧嘴地不住呻吟,而那陳霸先卻捧著一隻右拳在那兒發抖。
凌千羽依然坐在長凳上,彷彿他方才根本沒有出手一樣,只是臉色沉肅了下來。
他冷冷地望了那兩人一下,道:“你們玩夠了嗎?”
陳霸先苦著臉道:“我……”
李奇鋒背上插著破碗片,痛得根本說不出話來,他斜昂著頭,想要爬起來,卻因為摔得太重,一時無力爬起。
由於他向臥的角度,使他剛好看到凌千羽佩帶著的長劍。
燈光照在劍鞘,由於角度的關係,閃現出一片金光,幾乎照花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