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
凌千羽點了點頭。
青後苦笑了下,道:“看來你知道的事,比我還多,這些年來,我難得出宮一趟,所以不清楚……”凌千羽見她神態自然,不禁暗暗地咒罵。
青後道:“剛才你說令尊身故,是由於兩個原因,第二個原因是……”凌千羽道:“第二個原因是由於家父太過思念家母,由於心情鬱結,以致……”他嘆了口氣,道:“我到現在才發覺家父對家母的用情之深,他沒有把別的女子看在眼裡,終身只思念家母一人……”他暗暗地注意著青後,只見她眼中射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神情。
他暗忖:“由她的神情可以想象到,連她在內,對於父親也有……”青後冷澀的話聲打斷了他的思潮。
她說:“如果令尊終生只思念一個人,為何當初我兩個師姐都為他懷孕?”
凌千羽道:“因為其中一個是受到別人的汙辱,而把責任推在家父的身上!”
青後霍地立起,道:“哦,有這種事情?”
她的目光冷厲,凝望著凌千羽,道:“凌大俠,你別胡言亂語,破壞本宮名譽!”
凌千羽道:“在下有證據!”
青後驚訝道:“證據!什麼證據?”
凌千羽道:“人證。”
青後道:“誰了”
凌千羽道:“舒玉潔!”
他的話未說完,地面突然塌了下去,整個人連同椅子一齊陷進地下。
凌千羽在面對著青後時,一直沒有鬆懈下來。
尤其是當他準備說出那句話後,他的真氣已經佈滿全身,提防著青後會隨時攻擊。
然而,他沒料到青後從一開始便已設好陷阱在等著他,而且在他所坐的椅子下,會有特殊的機關佈置。
當地面陷落的一剎,在椅背和椅腿之處,彈出兩道弧形鋼條,剛好把他的上身和雙腿箍祝他連人帶椅墜下的時候,神智非常清醒,首先便想到這個陷阱裡可能有暗器在等著他。
他沉吼一聲,真力執行如珠,雙臂雙腿往外一繃,但聽數聲脆響,整張太師椅裂為數截。
那箍在他身上的鋼條,受到這股強大真力的反擊,從介面之處裂開,向外彈出。
數截鋼條似乎彈射在空中的鐵筒上,發出數聲震耳的金石鳴聲。
凌千羽雙手一得到自由,出自本能地伸出手掌,護住了眼睛要害。
他的護身真氣,能夠抵擋得了任何的暗器攻擊,不怕受到傷害,惟獨眼睛無法運氣,如果青後在章個陷阱里布置有銀針之類的歹毒暗器,他很可能會受到傷害。
所以他首先防範的便是雙眼要害。
但是隨著四周傳來的巨大聲響,震得他的耳鼓幾乎都要破裂,使得他又慌忙地捂住耳朵。
他這一剎手忙腳亂,尷尬難堪的處境,使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所幸他最大的長處是無論居於任何惡劣的環境,任何危險的情況下,都能夠保持頭腦的冷靜與理智的清醒。
這個長處,使得他在許多危險至極的困境中,扭轉了不利的情勢,獲得最後的勝利。
當鋼條反彈在鐵筒後,墜落下去,凌千羽已判明瞭自己所處身的環境,是在一個鐵筒裡往下急墜。
他的反應極快,一面提氣輕身,一面把雙手雙腳急撐開來,想要止住下落之勢。
但是那條鐵筒是經過特殊的設計,專為對付像凌千羽這種高手而鑄的,豈能沒設想到這點?
凌千羽的手腳一撐開來,馬上便發現鐵筒上好似塗了一層油,手腳根本無法著力。
他在滑落數寸之後,雙掌猛地伸得筆直,朝鐵筒插去。
他的手掌已經運起真力,這一插下,不啻是兩支利刃,儘管那個鐵筒是精鋼所鑄,也被他的手掌刺了兩個洞。
頓時,凌千羽的身軀懸空在筒中,沒有繼續墜落下去。
不過就在這一剎間,他的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忖到:“我若是想要從劉心痕的嘴裡知道當年之事,她決不會坦白告訴我的,不如我自甘受困,讓她以為穩操勝券,自然會說出當年之事。”
他這是以自己為餌,誘使青後說出當年之事,雖說他是仗著有削鐵如泥的利劍在身,無慮被困,但他不知青後到底擺什麼機關對付他,這種做法也有點冒險。
但他這次到神女宮來,並不是要殺死青後,而是要從她的身上追查出所有問題的答案,否則他便不能消除這場即將發生的武林劫難。
為此,他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