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賣命。
當他陷身他們的劍陣中時,他發現到他們四人是經過了一番嚴密的訓練。
由於他們四人都是一流劍道高手,對於本門的劍法熟練無比,尤其神鷹雙劍狄遙,施出天山派的七禽身法,時而升空自上攻擊而下,使得這個劍陣的威力更大,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凌千羽應付了十多招,發現若不施出劍罡之技,以巨大的力道擊破他們聯手之勢,可能便會毀在這個劍陣之下……以後的情形,就跟老夫人所觀察的結果一樣,凌千羽以強大的劍罡之技,逼使這個劍陣瓦解,於是謝育青和邊無際施出了“天地俱焚”那一招。
凌千羽這一生之中,還沒遇見過那等霸道的劍法,竟能使人的功力平空增加一倍不止,那兩道劍浪翻湧而至,當時便使他的劍氣破解開去。
所幸狄遙和何幸之兩人還未來得及施出那一招,凌千羽找到了這一絲空隙,揮劍將他們兩人殺死,飛快地移身閃開尺許,藉著那兩劍之威所帶起的殺氣,蓄起全身功力,擋了一下。
那驚險的一幕,回想起來,仍然清晰地閃現在眼前,凌千羽的臉色也不禁為之一變。
他初時摧劍運功,擋了邊無際和謝育青的一劍,彷彿承受了一下無形的巨錘當胸擊落,整個身軀飛出老遠,跌落地上之後,忍不住吐出血來。
等他忙不及迭地從地上滾爬而起時,已見到邊無際和謝育青兩人拄劍於地,僵立於地。
他當時胸口的氣血翻騰,一時根本無法平抑下去,就算一個普通的江湖人物,也可以致他於死命。
他已經感到死神的魔影在籠罩著他,眼見就要死在謝育青和邊無際的劍下。
哪知他卻發現他們兩人全身的肌肉在枯陷下去,迅速地變成了兩個帶皮的骷髏。
他這一生之中,從未比那一剎更加驚懼了。
彷彿他是處身在夢魘的世界裡,而不是看到了真實的景象……直到現在,他仍不明白謝育青和邊無際兩人,何以在施出那一招後,會變成那等模樣。
當年他遇到首陽神魔和鬼影飛魔時,也曾遇見他們施出西方魔教的許多奇詭怪異的絕技。
但是,比起邊無際和謝育青的這一劍,首陽神魔的那些武功根本談不上詭異了。
凌千羽盤起了雙腿,思忖著那一劍的怪異之處,暗忖:“謝育青是點蒼掌門之子,深得點蒼劍派的真傳,絕不可能會這一招怪異的劍法,至於邊無際來說,他是崑崙嫡傳,自然也不可能有這種與敵俱亡的霸道劍法,那麼他們兩人必然是從老夫人那兒獲傳的……”他愈是深入一層地瞭解老夫人,也愈是覺得這個老婦人的厲害,也更摸不清她的來歷。
據他所知,老夫人不但通曉各大門派的武功,並且還會帝后宮的絕學,以及仁心聖劍樂無極的獨門劍法。
現在她又傳授了這招威力極大的霸道無比的劍法給謝育青和邊無際兩人,可見她連西方魔教的絕學也通曉。
凌千羽簡直不明白一個人何以能夠涉獵如此之廣?看來老夫人便是一個絕大的謎團……只要能夠解開這個謎團,凌千羽相信就可以直達那神秘集團的核心了……可是他現在卻身負重傷,不知能否安然度過這艱鉅的半個月,等他的傷勢好轉……凌千羽的臉上泛出了苦笑。
若是對於今後的每一個時辰都無法保證能夠安然度過,又如何能想到以後的事?
他擱下了雜亂的思緒,正待試著運功,只聽樓梯一陣聲響,趙玉蓮走進屋來。
在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頭梳雙鬟的丫頭,手裡捧著一個食盒。
那個丫環似乎剛醒不久,眼睛都有些微微浮腫,可是她一見到凌千羽,卻是眼睛一亮,嘴角頓時浮起一絲神秘的微笑。
“青兒,”趙玉蓮道:“你把茶几端來給凌公子擺在榻上。”
她接了那個食盒,走到榻邊,柔聲道:“凌公子,這是一碗參湯,你喝了下去,也許對你的傷勢有幫助。”
這時那叫青兒的丫環已把一個小几端來,架在榻上,微笑道:“凌公子,請你坐起來點,容奴婢把被褥堆起來,給你墊背。”
凌千羽挪了挪身子,道:“青兒,多謝你了。”
青兒一面動手把被褥枕頭架起,一面道:“凌公子,你不用謝我,要謝得謝小姐,她從下午等您,一直等到這個時候……”趙玉蓮臉色一紅,輕叱道:“青兒,不要多嘴。”
青兒笑道:“本來就是嘛,小姐您為了凌公子……”趙玉蓮漲紅了臉,嗔道:“死丫頭,你再貧嘴小心我把你的嘴皮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