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殺了那麼多我東凌將士,怎知那裡就沒有稚子呢?”他冷冷的說。
楓月放出訊號,冉楓做了下來,看見口被塞住的兩人,將帳內的透氣窗撩開,“二位看看煙火,好看嗎?盛世煙花,亂世戰火,到底有什麼不同?”他說話時,低低地一聲輕嘆。
西老將軍和趙王瞪大眼睛向外看去,只見糧草方向火光沖天,直到這時才有士卒反應過來,忙進帳來報,結果衝進來的人全都愣了。
冉楓一笑,“這位小哥,叫外邊的弟兄都進來吧,大雨夜的,不冷麼?”他又轉過頭看著西將軍,“老將軍,冉楓沒有殺沈將軍,他的那個孩子,也好好的。”說著一擺手,沈憂大步進了帳,“見過清凌殿下。”
西老將軍怔了,他轉頭看冉楓,“你……”
冉楓淡淡的笑著,不語。沈憂轉過頭,“西老將軍,多謝您關心,當時,殿下要殺我時,是小兒喊了一聲,救了我的命。殿下看見小兒,轉身就離開了。”
西城怔了半晌,重重地嘆了口氣。
片刻後,外面有喊殺聲傳來,冉楓站了起來,大跨步的走出帳外,接過東凌士卒帶來的雪徹和皓羽,翻身上馬,站在亂軍中他大喊了一聲,“趙國國主義被俘,六翼將已死,爾等降者免死!”
那一刻,世界靜了下來,只有不遠處糧倉中的火還在持續!
有一個人跪了下去,“我等願降。”
“我等願降!”不知有多少人,黑壓壓的跪了一地,冉楓長長的鬆了口氣,汗水順著額角淌了下來,他抬頭看著天空,老師,我贏了!
那時,你手中的賭注,到底是什麼?很多年後,有人這樣問冉楓。
冉楓笑了,一如當年,其實,我賭的,是趙王的民心。若他的威信極高,那一仗,又怎麼會那樣順利呢。
平城內。
“王上現在狀況怎樣?”冉楓甩蹬下馬,急急得問。
“以現在的形式,多則一兩天�